西澤爾嗤笑一聲,“說的我好像軟禁了你一樣,葉門二小姐,嗯?”
神慕端詳著他的神情,她不會天真到以為他這麼說就真的是準備讓她走。
她先把他環著她的腰身的手臂給搬走,然後拉開兩人的距離,否則,這樣的姿勢,實在是不好談判。
不著寸縷,她還沒有勇氣就這樣從被子裡爬出來。
慢慢的坐起來,被子滑下肩頭,到了胸口的位置,她的頭發長,濃密如海藻,散亂的遮住了大部分的風光,“我不覺得,過了昨晚你就會放過我。”
所以,還是一次性說出來的好,她不喜歡,他們之間的算計。
西澤爾眯著眸,俊美的臉在晨光中顯得格外的養眼,有些人長得好看,看著都是享受。
他大大剌剌的扯開自己的被子,赤果著上半身從被子裡出來,然後伸手就將她的身體重新攬回了自己的懷裡。
“西澤爾……”她條件反射的想要掙紮,卻撼不懂他手上的力氣,牢牢的被他控製在懷裡。
溫暖的軀體交纏,說不出來的滑膩。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近乎貪婪的享受獨屬於她的氣息,她聽到他模糊的聲音,“我媽咪說,做男人要忠貞,否則她會廢了我。”
神慕蹙眉,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我在報複你?”他一邊說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唇瓣親吻著她肩上的肌膚,手指在她的身上作惡,淡淡的笑,“現在你成了我的女人,過往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如果還是選擇嫁給東方祁,我隻好毀了你。”
她僵在他的懷裡,半響說不出話來。
微微的側臉,看著幾乎緊貼著她的男人,輕輕的問道,“你不是很恨我?”
她沒有想過,他居然會這麼說。
“嗯,”他淡淡的笑,手指掬起她的頭發,“但我會對我的女人很好,所以慕慕,如果你是,我繼續疼你寵你,如果你不是,那就撕掉。”
她的聲音很乾澀,“你不以為我要殺你?你不是覺得我早就隨便得跟很多男人在一起過?”
“宮神慕,”冰冷的聲打斷了她,然後是幾十秒的沉默,然後他很快恢複他原本的語氣,似乎剛才的冷漠隻是他的失控,低而沉的聲音,硬邦邦的,“以前的事情我不管,我隻要以後。”
神慕沉默下來了,她垂著眼眸,秀美的臉龐一派安靜沉思,其實心裡都是翻滾的巨浪。
她的不出聲,落在他的眼中就是偏於拒絕的意思。
西澤爾繼續緩緩的開口,“我知道你恨我昨晚用那麼卑劣的手段,但是神慕,跟你對我的相比,那真的算不得什麼。”
墨綠的眸裡已經有了幾分森冷的狠意。
她的眼睛忽然動了動,問出一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問的問題,“西澤爾,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因為我是你這輩子唯一沒有得到的,所以才有這麼深的執念?”
話一說出口,連她自己都怔住,她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在此之前,她更加沒有這樣的念頭,。
她甚至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很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