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淡淡的開口,“我答應給你一個機會,這並代表,我答應跟你在一起。”
安沫睜大眼睛,看著裡離她幾步遠的,渾身就隻有冷漠的男人。
她笑著開口,“難道我不是她,所以答應的事情也都沒有意義了嗎?”
西澤爾眼皮都沒抬,“我說話算話,但是,你上一場賭局,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贏的機會,那也不代表,你一定會贏。”
“我給你的機會的意思是,如果沒有宮神慕,如果你還是覺得喜歡我想要跟我在一起,那麼,沒有她,我就不考慮任何女人,到時候,你想要黑手黨女主人的位置,我也可以給你。”
安沫站在原地,徹底的怔住。
西澤爾已經不再看她,抬腳大步的離開。
搶走了東方家準備訂婚的兒媳婦兒,想必他們沒那麼容易罷休。
安沫的手漸漸的握成了拳,原來是這個意思,沒有哪一個機會,可以代表一個事實。
隻要宮神慕存在,這個機會,就永遠隻是機會,她閉上眼睛,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臟被撕裂開一般。
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一定非要宮神慕不可,她可以為他死,就算他是她親人的敵人,她也仍舊可以為他死,但是,即便是這樣,也仍舊換不到他一個眼神和笑容。
西澤爾,你隻要她,但是你怎麼知道,她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
她愛你,遠不及你愛她,甚至,她根本不怎麼愛你,否則,她怎麼會舍得那麼對你。
神慕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身體通暢,覺得自己似乎已經睡了很久了,這一覺,所有的沉重跟疲倦都煙消雲散。
這讓她覺得很舒服,身體一舒服,連帶著心情也變得很好了。
舒緩雙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直到腰骨都舒緩開來,她才起身,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了,身上隻有一件單薄而舒適的睡意。
回憶了一番,她才迷迷糊糊的想起,好想是他抱著她回來的,還給她換了衣服。
神慕下了床,準備拿起被放在一邊的衣服換上,白色的襯衫才拿在手裡,她的動作卻忽然停住了。
睫毛動了動,想起了什麼,眸垂了下去。
三秒鐘後,她放下了手中的襯衫,轉身打開了西澤爾的衣櫃,從小一起長大,她了解他,果然,衣櫃裡已經擺了至少一半的女裝。
大半都是她的風格,她的指尖一件一件的摸過,最後,才挑出了兩件出來。
換好衣服,她又去浴室裡洗了把臉,將頭發也挽了起來,穿好鞋子,才走了出去。
一開門,就筆直的看著門前的欄杆處站著一個女人,筆直的站著,看樣子,已經有不少的時間了,好看的:。
神慕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順手帶上門,就側身往下樓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