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發脾氣,她在哭。
“我第一次覺得,慕慕,你愛我。”他看著她的眼睛,低低的出聲。
神慕咬著唇,竟然才發現自己哭了。
“你有很多年,沒有在我麵前哭過了。”
神慕看著他,隻覺得各種難堪跟惱怒,卻也不在哭鬨了,那本來就不是她會做的事情,剛才,不過是失控了而已。
“告訴我,你在哭什麼,嗯?”他湊到她的麵前,吻著她的眼睛,“什麼讓你這麼傷心,我嗎?”
他讓她傷心了?
她隻是看著他,始終都沒有開口,你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傷心?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不想再這樣跟他僵下去,神慕冷冷的出聲,眼神仍舊是冷的。
他卻低低的笑了出來,依舊纏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著,“那可不行,你都哭成這樣了,我怎麼能出去。”
他鬆了手,還不等神慕有任何的動作,就反手將她抱到自己的身上,像大人抱著小孩子一樣。
“安沫讓你很生氣?”他有些困惑,不大能理解她為什麼會因為她生氣,但是她幾次三番的提到安沫,總歸跟她有點關係的。
想起她的話,他板著臉,還是耐心的解釋道,“我是知道她的身份,我留著她,是因為她既然是東方祁的妹妹,所以她黑手黨有用,沒有其他的意思。”
她的臉蛋仍舊是冷的,“當著我的麵把她趕走,在背後去找她,你敢說你沒有其他的意思?”
西澤爾真覺得神慕吃醋的模樣太能撩撥人了,她這些年都是一張溫婉的麵癱臉,不管他做什麼,都覺得自己靠不近她半分。
“你還不準我殺她。”
神慕一說到這個,心裡又是一陣刺痛。
她是真的,真的想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哪怕隻是很短很短的時間,她知道他們沒有很長的時間了。
有時候,她也很討厭自己這樣的性子,為什麼要把什麼都計較得這麼清楚,就像她現在已經模糊的視線,不必看得那麼清楚。
不必計較他喜歡的自己早就枯得隻剩下了一副虛偽的外表,不用處處計較自己以外的任何女人。
計較那麼多乾什麼,真的就這樣離開他嗎?她怎麼會舍得。
西澤爾挑眉,“慕慕,你不用跟我玩這麼多啞謎,你想說什麼做什麼明明白白的給我說出來。”
他抬著她的臉,“告訴我,東方家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神慕沒有看他的眼睛,沉默代表了默認。
“難怪你非要殺了安沫不可。”他的聲音裡多了一抹咬牙啟齒的味道,“宮神慕,你是蠢的嗎?為什麼一開始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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