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話都落在她的耳邊,將這樣一句話的攻擊力大大的提升了不少,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
然後毫無疑問的,她再一次跌回身後的沙發,這次神慕沒有馬上站起來,她抬著頭,看著隨著她的動作俯身用雙臂將她困在一方天地的男人,以及他眼裡危險的光澤。
“除了那次你說要嫁給東方祁,”他的眸緊緊的盯著她的,聲音低沉淡漠,更多是譏誚跟諷刺,“我沒想到我們還會以這樣的姿態對峙。”
說對峙其實是不對的,因為每次看上去都是他強她弱,可是說到底,那也不過是看上去而已。
神慕隻是怔怔的看著她,什麼都沒說,而西澤爾也像是根本不需要她說什麼。
他的大掌掐上她纖細的腰肢,一隻手就生生將她勒得疼,他以這樣的姿勢將她的身體拉進,縮短了兩人間的距離。
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著逼迫跟濃濃的侵犯意味,“告訴我,你昨天晚上跟他做了什麼?”
一字一頓,眼睛裡是狠戾到極致的危險。
神慕看著他,眼睛都沒眨一下,隻是淡淡的笑了,“你昨天在電話你聽到我跟他吵架了。。”
是,他是聽到她讓那個男人滾,他也聽到手下說她一個晚上都呆在陽台上,所以應該沒發生過什麼事。
“他沒碰過你?”他眯著眸,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在她的臉上,似乎隻要她的臉上哪塊任何的細微的表情不對勁,他就會立刻掐斷她的腰,“回答我,他有沒有碰過你?”
神慕的唇動了動,“我……”
“慕慕,”溫雅得如沐春風的聲音突兀的響起,話音剛落,一個高大身影出現在她臥室和陽台間的門口,一眼看到困著神慕的西澤爾,一臉詫異的表情,“咦,這是有人來了嗎?”
西澤爾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臉色微微一變,居然有人靠近他都沒有感覺到,雖然他剛才所有的心思都落在神慕的身上,但是也不可能對有人靠近的氣息這麼遲鈍。
這個男人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西澤爾勾唇,冷冷的諷刺道,“你是聾掉了嗎?沒有的話早該知道有人來了。”
直升機靠近彆墅的時候就會有氣流的聲音,住在彆墅裡麵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聽到,這個時候才冒出來,嗬。。
看到銀魅出現,西澤爾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一張男人的臉怎麼會長成這幅德行,他好意思當男人嗎?
手上的力氣換了個方向,沙發上的女人就被直接拉進了他的懷裡,他的手臂摟著她的腰肢,英俊的臉上麵無表情,其他書友正在看:。
“跟我走。”這句話不是征求意思,而是明晃晃的通知。
神慕幾乎在同一刻就感覺銀魅若有似無的目光朝著她看了過來,他在威脅她,她知道。
心裡一緊,西澤爾就在這裡,神慕的心一緊,下意識既要掙紮出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