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心撞到,這也能叫勾~搭?
他這是鐵了心的要找她的茬嗎?神慕看著她麵前的男人,眼睛酸澀,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打算往他的身邊走過去。。
手臂再一次被人拉住,這一次比剛才的力氣更大,她幾乎無法掙脫,蹙眉,“西澤爾你乾什麼?”
西澤爾聽到她的聲音,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她從他身邊走過去的那一刻,他就條件反射的伸手抓住了她。
聽到她的質問,他手上的力氣不自覺就加大了,“你就這麼討厭看到我?”
話一說出口,他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巴掌,他這還嫌自己不夠下賤嗎?這種問題也問的出,自取其辱。
果然,她蹙著眉,怔怔的看著他,半響才道,“你彆這樣。”
你彆這樣你彆這樣,說來說去都是這個字。
“彆這樣,那宮神慕你告訴我,你想要怎麼樣?”他的力氣幾乎生生要將她的手腕擰斷,“你想讓我就這樣窩囊的離開,然後成全你跟那個男人,讓你們瀟灑肆意的在這裡生活,宮神慕,你做夢!”
他幾乎是歇斯底裡的在狂吼,絲毫不在意有多少遊客在注視他們,他的眼神陰鷙冷酷,那目光恨不得把她絞成一片一片的。。
“我告訴你,你在這裡一天,我就一天找你不痛快,”他盯著她沒什麼表情的臉,冷冷的宣布。
說完這句話,就甩開了她的手,她以為他要放開她,沒想到他下一個動作就是把他的手下滑到她的腰上,將她的身體扣進他的懷裡,“說,你跟銀魅,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她的心裡一個咯噔,她以為西澤爾會繞過這個話題,銀魅那個混蛋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這應該在他心裡留下一個大的陰影。
她沒想到他會直接撕開這道傷疤,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麵。
他的眼睛裡覆了一層厚厚的冰,她根本看不透冰下麵是什麼東西,是痛苦?還是恨意?
她想推開他,但是撼不動他的力氣,隻能用手抵著他的胸膛,努力讓自己離他的氣息遠一點,“事到如今,這還意義嗎?”
西澤爾卻渾然不在乎她在說什麼,步步緊逼,“少說廢話,說,你跟他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什麼時候才在一起的,她昨天才第一次見到銀魅,她要怎麼說,她很清楚她幾乎所有的行蹤他都執導的一清二楚,她要從哪裡找出個時間填補這一段過去的空缺?
直到這一刻,她才突然想起,銀魅應該在所有人的麵前都是戴的麵具或者易容,為什麼這一次亮出了他自己的臉,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是因為,他的臉足夠好看,銀魅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西澤爾就相信了,他在用這種臉,潛意識的告訴西澤爾他有這樣的資本,有這樣的資本打敗他。
他是銀魅,六年前風靡整個黑道的人物,他有一張讓女人趨之如騖的臉,他在旁敲側擊的告訴西澤爾,他有讓女人動心的資本。
好陰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