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活,他什麼時候沒有放在心上了?
她怎麼會覺得,他真的會看著她去死。
這怎麼可能,他就算是看著自己去死,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
從她在畫展裡暈倒開始就隱忍的怒火一下全都飆升到了胸腔的位置,在她的眼神下不斷的燃燒得更加旺盛,幾乎要將他所有的理智都毀滅掉。
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他根本無需去看,就可以清晰的辨彆出來,帶著譴責甚至是憤恨。
包括修斯,都是濃濃的不悅。
在他反應過來自己想乾什麼想說什麼的時候,已經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大力的拉著她往樓上走,冷冷的丟下一句吼聲,“誰都彆跟著。”
神慕被他拉著,沒有反抗的力氣,也沒怎麼反抗,本來,她就說了要跟他談談。
安沫滑著輪椅就想追上去,修斯淡笑的攔在她的麵前,“東方小姐沒有聽到嗎?西澤爾說誰都彆跟著。”
安沫狠狠的瞪了修斯一眼,不甘心的繼續想往前走。
修斯這下連笑容都沒有了,“我記得你是腿殘了,不是聾子,聽不懂話?”
什麼不要去戳人家的傷口會碎掉人家的玻璃心這等美好的品質修斯一貫都沒有,所以說他的紳士隻是假象。
惹他討厭的人,什麼惡毒的話他都可以說出來。
安沫聽到這句話,臉色登時就白了。
不管怎麼說,她的腿殘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她不可能真的不在意。
“你輕點……”神慕的手腕被他生生的拽疼,不得不出聲抗議,她懷疑自己的手都會被擰下來。
他對她是有多大的仇恨,需要這麼用力?
西澤爾拉著她甩進臥室,然後砰的一下就門狠狠的甩上,她的身體被抵在門上。
他一隻手撐在她頭頂的上方,墨綠色的眸死死的盯著她,眼睛裡迅速的染上血一樣的顏色。
他忍了很久,不過是一直沒有發作而已,神慕立刻有了這樣的認知。
“聊聊是麼?”他開口,“說吧,你想說什麼?”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但是後麵沒有任何退路,這樣退避的動作反而惹火了本來就怒火滔天的男人。
“這麼不想跟我在一起,你也敢這麼理所當然的要我當你的血庫?”
神慕屏住呼吸,原本想好的台詞一下就在他這樣的眼神下全部消失。
動了動唇,無法抑製的苦澀,怔怔的道,“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
“我生氣?”西澤爾冷笑漣漣的看著她,“宮神慕,你連我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
他不是生氣韓離跟銀魅都不肯救安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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