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她就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直接撞倒了她手裡的杯子,砸在了地上,其他書友正在看:。。
神慕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轉頭對著墨白微微的笑著,“姐,那我去廚房吩咐他們準備你愛吃的菜。”
說完,就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手臂被拉住,西澤爾額頭上的經脈隱隱跳動,“宮神慕,你什麼意思?”
神慕瞥了一眼自己被拉住的手腕,“應該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在跟你道歉,你這是什麼態度?”
神慕眯長了眼睛,淡淡的諷笑道,“是誰告訴你,有人說對不起,就一定要有人說沒關係?嗯?她道歉,我就一定要笑眯眯的說原諒?”
手臂用力,一把甩開他拉著她的手,毫不留情,原本,他們之間就已經沒什麼情分了。
從她攔著他的那一槍開始,從他把她仍在紐約讓她差點痛死在路邊開始。
他沒有了,她也已經快沒有了。
西澤爾想也沒想,迅速的再次扣上她的手腕,“這一下你都不肯原諒,那你幾次要了她的命,什麼時候抱歉過?”
他扣著她的手的力氣,一如既往的大。
“我不需要她的原諒,為什麼要抱歉?”神慕一臉淡漠,好笑一般的看著一,“還有,鬆開你的手,墨白是我姐姐,你多欺負我一分,待會兒她算到你的女人身上不要怪我。。”
墨白會這麼對安沫,無非是她看到安沫默許傭人推她的那一幕,再看到西澤爾為了又為了安沫這麼對她,以她對墨白的姐姐,她不把安沫扔出去都不會罷休了。
西澤爾冷冷的睨著她,“宮神慕,你還要用我的血續命,你彆多篤定我一定會舍不得你,所以彆在我麵前擺你葉門二小姐的架子。”
其實他說的也不過是氣話,他再怎麼對她失望再怎麼恨得咬牙切齒,也從來沒有想過讓任何真的危及她的生命的事情發生。
這一次若不是他的身體實在是消耗到極致,他也不會讓灰打電話讓她自己來這一趟。
神慕一直都很淡然,這三個月以來,從她在東方祁的家裡醒過來,她對所有事情的態度都越來越淡漠,他也一樣,說什麼做什麼,她都努力不讓自己掀起任何的漣漪。
但是這一次,這一句話出來,她還是清晰的感覺到身體的深處慢慢湧上來的痛楚。
又是那樣熟悉得讓她覺得恐慌的痛楚,又來了。。
她咬住唇,穩住自己的身形,她已經開始學會怎麼樣去對抗這種痛苦,或者說,減輕這種痛苦。
麵無表情的再度甩開他的手,眼神冰的沒有一點溫度,她無聲又淡漠的笑了笑,“是麼。”
然後抬腳就要走。
“什麼血?”一直沉默的墨白突然的出聲,她的聲音被可以的放緩,一字一頓的問道,“西澤爾,什麼叫她需要你的血續命?”
她的聲音裡,含著莫名但異常沉重的味道,仿佛刻意的壓抑著什麼情緒,連墨藍色的眸都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神慕準彆離去的腳步在聽到墨白的聲音的時猛然的頓住了,腦海裡有什麼東西炸開,她一下不知所措起來。
墨白生過孩子,顏顏說過墨白曾生過孩子,那麼……
她怎麼會忘記這件事情,南家的極限血統在她身上有些什麼反映,彆人不知道,但是她自己一定很清楚,其他書友正在看:。
否則,她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