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答應我的事情,隻要在宮神慕的麵前,都變得不作數了。”或者更準確一點的說,他所答應她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先優先宮神慕。
“安沫,”西澤爾的聲音冷了幾分,“我最後再說一次,你的腿,我一定會治好,在你的身體恢複健康之前,我不會扔下你不管,所以自殺這種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說著,就掛斷了電話,心情煩悶。
他對不起安沫,這是事實。
有時候愧疚和愛情一樣,最容易被人放不下。
月卓一直站在牢房的外麵冷眼的聽著安沫說話,直到她將電話遞給他。
他的眼神極其的譏誚,冷漠的開口,“你以為你死了會有多大的效果?”月卓滿臉的嘲弄,“是,也許他是會因為你的以死明誌而難過那抹一段時間,愧疚那麼一段時間,但是,也不過是一段那時間而已,過了那段時間,你在他的記憶裡,就會變得隻剩下一個痕跡,然後再過一段時間,連痕跡都不會有了。”
“東方小姐,人總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否則到時候摔下來,會不知道有多痛,你真以為,黑手黨教父不想娶一個人,是誰能逼得了的?”
月卓一句話輕輕巧巧的戳中了她心裡的傷口,那是她不願意去想的事情,那也是……她刻意回避的地方。
“就算你死了,教父會怨恨二小姐一段時間,但是,你以為,這段時間能有多長?到底是妻子,怎麼會抵得上不那麼重要的怨恨。”
安沫的臉刷成了一張白紙的顏色,她死死的瞪著月卓,咬牙冷笑道,“你這麼為她說話,是因為她是你的主子,還是你其實很喜歡她?”
月卓波瀾不驚,“我為她說話,不是因為她是誰,是因為她值得。”
………………
婚禮如期舉行,安沫哪怕撓心撓肺的想要從葉門出來,她甚至後悔,當初從樓梯上摔下來,根本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以至於她現在,就算沒有被困在葉門,都沒有辦法去阻止什麼。
更何況,葉門審訊堂,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可以走得出去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更不是是誰的意思,她總會有意無意的聽到,這一次的婚禮有多盛大,有多喜慶,有多令人豔羨。
甚至有人在說,黑手黨教父為了娶他們二小姐,花了多少心思在婚禮的細節上。
不會是這樣的,怎麼可能會是這也,她一遍一遍的跟自己說,他們的婚禮是場錯誤是被逼的。
這些都不過是,宮神慕借以打擊她的手段而已。
西澤爾雖然不懼怕葉門的力量,但是他隻是不願意違背他父母的意願,何況,他還要保護她。
是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才不得不跟宮神慕結婚。
否則,不管他多麼愛她,曾經對麼愛她,宮神慕那麼傷害過欺騙過她,又當著所有長輩的麵對他逼婚,就算是因為男人的尊嚴,他也絕不會是心甘情願的娶她。
她輸給了權勢,也隻是輸給了權勢!
腳步聲起,安沫低頭冷冷的笑,她還以為今晚葉門二小姐大婚,不會有人來煩她,還是說,有人迫不及待的要來羞辱她了?
既然那個女人一番苦心,她總不好完全不理會吧?真是難為二小姐被愛了那麼多年,會把她這個對手放在心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