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大多數都沒有改變,隻是整個房間的色彩跟氣質似乎都變了。
紅色的大床,顏色剛剛好,似乎深一分太深,淺一分則太淺。
窗簾也被換掉了,淺淺的灰色,一層一層的堆成厚重。
那張單人沙發旁邊的小桌子,上麵擺了一個花瓶,擺滿了白色的玫瑰花,上麵還有幾滴水珠,看上去嬌豔欲滴。
她的心思還停留在房間的變化上,這裡除了那次昏倒她在這裡醒來,就再也沒有塌進來過一步了。
“可以放我下來了……”她回過神來,正準備開口說話,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她整個人都已經摔回到床上了。
身下的被子柔軟而厚重,隻是隨之覆上來的男人沉重的壓上了她。
四目相對,她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沒有動,隻是微微的蹙著眉。
沒有言語,神慕以為他會開口說些什麼,比如他們這段沒有準備的婚姻,比如安沫,比如他和她的關係。
但是他什麼都沒說,俯身就吻了下來,毫不遲疑,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鎖骨,光滑的脖子,薄薄的唇摩擦著她的肌膚,帶出一層層的戰栗。
神慕咬唇,低低的出聲,“西澤爾,我要洗澡,讓我去洗澡……”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作勢去推他。
力氣不是很大,但是推拒的動作很明顯。
“洗澡?”他的動作停了下來,眸光很暗,聲音含著莫名的沙啞,他的手摸上她的腰肢,眼神緊緊的鎖著她的臉。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點點頭,她的聲音還是很低,“嗯,我去洗澡,今天……太累了。”
是很累,結婚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情,哪怕她什麼都不用做,事實上她已經比彆的新娘子要輕鬆了很多了,但她的身子虛,所以累的不行。
下一秒,她就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手從她的腰間繞到了她的背上。
唇爬上她的耳,慢斯條理的啃咬舔舐,說不出來的親密磨人,帶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喑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魅惑的響著,“慕慕這麼累,那我來幫你洗,嗯?”
神慕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人奪走了,手上推拒的動作更是微弱,“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她的話沒說完,因為他在她背上的手已經慢慢的滑了下來,帶著後麵的拉鏈,準備將她身上的婚紗一起剝了下來。
他的手長期拿槍,長了薄薄的繭子,擦過她的肌膚,讓人戰栗的觸感。
“自己來,怎麼可以?”他繼續吻著她,一點點的,也不著急的將她的婚紗慢慢的褪了下來,神慕說不上多配合,但是也沒有很大的抗拒的動作。
不知道是氣氛太好,還是他眼睛裡完全沒有退縮的強勢意味,她始終都沒有真的反抗過。
原本,她就是不需要反抗的,甚至對她來說,做下去才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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