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成功的下床,她的手腕再次被扣住,以更加大力的姿勢被摔回了床上。
神慕這一次半點都沒有要妥協的意思,她甚至冷冷的想,就算真的打起來,她就算不是他的對手,那也絕不至於再被強上了。
西澤爾狠狠的瞪著她,那眼神甚至是恨不得把她的身上盯出一個洞出來。
就在神慕以為她真的要在新婚第二天跟自己丈夫打上一架時候,他卻突然伸手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
神慕條件反射的掙紮,西澤爾不準,摟著她的腰身就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手臂上的力氣很大,似乎料準了她會掙紮。
但是,也隻是抱著,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了。
“想睡覺就彆動了。”他看著卯足了勁要從自己懷裡出去的女人,黑著臉狠狠的訓道。
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發火,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容易。
“彆抱著我,被你抱著我睡不著。”她甚至說的都不是氣話,他這麼抱著她睡著,她確實是睡不著。
聞著那股味道,她就睡不著。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把你娶回來了,分房睡,想都不想要想!”
她還想怎樣?說的他好像有多縱容她一樣。
他已經把她娶回來了,他也好意思說,他已經把她娶回來了?
“既然你可以在新婚夜去見其他的女人,想必這段婚事,你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你憑什麼要求我履行所有的義務?西澤爾你彆忘了,昨晚半夜三更出去的人是你不是我。”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淡了很多,“是我逼你結婚的,但是這不代表我欠你,你生理上的需要我不介意為你滿足,但是前提是,我願意,我不願意,你就彆碰我。”
西澤爾聽著她說的這些話,腦子裡第一個念頭居然是,有多久的時間了,她沒有拿正眼看他然後跟他說過這麼長的一段話了。
真的很久很久都沒有過了。
第二個念頭是,他居然從她的語氣裡聽出了一點微末的,她在吃醋的味道。
是他聽錯了,還是她真的介意……他昨晚出去了?
於是,想也沒有想,他就脫口而出,“如果你不想我出去,為什麼不說話?”如果她開口說一句話,他怎麼會走。
她那一副高冷的樣子,他就算是不打算離開,也會被她的態度氣走。
西澤爾摟著她,重新躺回了被子裡,這一次神慕沒怎麼掙紮了,但是臉色還是冷的,“滾去洗澡。”
她的神色沒有半絲的緩和,“要麼讓我回客房,要麼離我遠一點,要麼就滾去洗澡。”
西澤爾看著她冷漠的俏臉,恨不得能直接掐死她。
她這是毫不掩飾的厭惡的表現。
“宮神慕,”他咬牙啟齒,手指還是沒忍住板過臉蛋,“你在嫌棄我?”嫌棄他沒洗澡?!
昨天一天的婚禮她什麼都沒做就知道累,他忙了一天他會不累嗎?晚上那是看著她成了他的新娘所以精神亢奮,現在他也累的隻想睡覺,但是她一直跟他鬨騰不說,還嫌棄他!
神慕在心裡冷笑,他這是什麼反應,說得好像她不能嫌棄他一樣。
“我對香水過敏,”她這下連臉上都結冰了,“所以下次你從哪個女人那裡回來想抱我的話就給我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