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沉默了一會兒,很快便笑了出來,嫵媚的聲音帶著隱隱的睥睨,“我知道了,我會查清楚。”
“我覺得那男人很陰險,姐你小心一點。”
陰險?抹遍摸著自己的下巴,難道還有她陰險?
“你跟西澤爾怎麼樣了?”墨白轉了個話題,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那女人有沒有再糾纏西澤爾?你真的不要我幫你把她給做了?”
神慕的唇抿得緊緊的,最終卻還是淡淡一笑,“姐,不用了,我自己會解決。”
墨白此時不知道的是,如果她早一點預料到後來發生的事情,她才不管什麼無辜什麼道義,為了她妹妹,她怎麼都應該直接做掉那個她從第一眼看到就覺得礙眼的女人。
神慕掛了電話之後,走到浴室簡單洗漱之後就出門了。
傭人早就將她的早餐準備好了,神慕看著桌上的單人早餐,抬眸輕聲問道,“西澤爾不在家嗎?”
被她問話的傭人呆愣住,好一會兒才尷尬著賠笑著回到道,“先生今天一大清早就出去了,想來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工作吧,夫人您彆擔心。”
城堡心思稍微靈活一點的都看得出來他們夫婦的關係不大正常。
神慕聞言,隻是手裡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什麼都沒說,低下頭來安靜專心的吃東西。
吃完早餐,她直接打電話給西澤爾。
以一種隨意的姿勢坐在花園裡的秋千上,金色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你在哪裡?”
清冷而安靜的嗓音。
西澤爾聽著她的聲音,有一瞬間的恍惚,開口就不小心泄露了疲倦跟勞累,“有事?”
兩個字,她的心裡一陣刺痛。
“你跟安沫在一起?”她閉著眼睛,淡淡的問道,用的是疑問,但是語氣卻是陳述的。
緋色的唇勾出淺淺的笑意,卻是沒有溫度的。
“我答應過要治好她的腿……”
“你是醫生麼?”神慕輕巧的打斷他的話,“還是她是你的醫生?”
西澤爾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冷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難道不是麼?”神慕輕笑了兩聲,“難道不是昨晚我傷了你,所以你今天去找她療傷了嗎?她不是你心理上的醫生嗎?”
“嗬,”西澤爾聽到這句話,同樣的笑了出來,冷漠得尖銳,“宮神慕,彆把什麼人都想得個你自己一樣齷齪,我來找她療傷,就不會掛著其他的牌子。”
不會像她,明明是為了娶見銀魅,還要掛上葉門的牌子。
“那好吧。”神慕睜開眼睛,看著落在她的身上的陽光,輕聲慢語的開口,“你回來陪我。”
“你要我陪你?”他的聲音裡有三分嘲諷七分自嘲,神慕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