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是真的沒有辦法,她心裡的委屈跟難受,不能跟任何人說,爹地媽咪不能說,墨白不能說,修斯不能說,韓離叔叔不能說,顏顏也不能說。
他們都太疼她,一旦說了,場麵會失控,那也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隻是找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還算是朋友的人,陪著她,哪怕還是什麼都不能說。
開車回到家裡,城堡還是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
她從門口走回臥室,一路上不斷有傭人跟她打招呼,可是她卻連扯個笑臉出來都額力氣都沒有。
整個人都像是虛弱了,或者說是她的靈魂虛脫了而已。
“去哪裡了?”推開臥室的門,開燈後她才發現西澤爾坐在沙發裡,一雙墨綠的眸透著陰鷙的色彩,冷冷的盯著她。
神慕隻覺得這樣的質問很好笑。
她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他一樣,好像完全就沒有看見他這個人,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徹底的漠視跟忽視。
西澤爾毫無疑問被她這樣的態度激怒,起身就抓住她的手臂,目光盯著她安靜而冷漠的臉,“我問你去哪裡了?”
神慕被他的力道抓的有點吃痛,皺起了眉,她以為她會生氣會發脾氣,從她早上打電話給他後開始,她就以為自己看到他一定會生氣。
可是她真的已經沒有了生氣的力氣跟欲~望。
“見朋友。”
“你喝酒了?”空氣中帶著酒精的味道,還有她眼睛裡殘留的迷離的色彩,西澤爾的聲音都沉了下來。
“見朋友喝個酒,不是很正常嗎?”她撩起唇角,笑得慵懶,“我是成年人,沒有喝酒的權利?”
神慕甩來他的手,眼底泛起的都是嘲笑的刺芒。
她在嘲笑什麼,他不知道,隻覺得她這樣的眼神過於刺目,他很不喜歡。
可她已經轉身走了,筆直的走向浴室,她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裡抽離的那一瞬間,她的動作不帶絲毫的留戀。
西澤爾看著她筆直清冷的背影,腦子裡翻滾的都是剛才她的眼神。
一種深刻的,即將要失去她的預感在他的心底升起。
不安跟恐懼的指數瞬間飆升,
甚至他其實哪怕沒有真正的得到過她。
神慕的臥室門沒來及關上,因為西澤爾已經攜帶著自己的身體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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