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看不管這不要臉的女人當著夫人的麵勾引先生,我們誰不知道夫人的身體不好,她還弄個根本吃不得的早餐端上來,夫人不跟她計較,我們看不過去。”
鄙視小三是國際性的共識,完全沒有國界!
管家冰冷的目光看著安沫,“是誰讓你進廚房的?你進來的時候沒人吩咐你該做什麼嗎?隨隨便便擅自就做早餐,誰給你的資格?”
“讓夫人說一句不好,丟的都是我們的身價!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但是進來了就老老實實的做個傭人,彆以為你還像以前一樣!”
安沫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她不是沒有被人諷刺過,宮神慕以前就沒少諷刺她,但是麵前的幾個女人是什麼身份?
她氣不過,想也沒想就開口,“一個荷包蛋而已,她不就少吃了一個蛋而已,她是這裡的女主人,要說什麼我無話可說,但既然她什麼都沒說,你們憑什麼在這裡數落我?”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這次出手的是管家。
“我有什麼資格?就憑你隻個傭人我就有這個資格。”管家冷冷的看著安沫憤恨的表情,“夫人不計較,就代表這樣的錯誤可以饒恕?等到計較了,你以為就隻有數落這麼簡單?”
安沫強忍著怒火,忍,她必須忍著,不能這樣輕易的被她們氣走,一群無聊的長舌婦而已,她不能跟她們計較。
“想通了嗎?想通了的話,今天你的任務就是刷馬桶,把這座城堡裡所有的馬桶全都擦乾淨!”
安沫這下再也忍不住,擦馬桶?!
“是她們先對我動手的,你就隻罰我不罰她們?”她的手指著跟她發生爭執的兩個女孩,憤憤的質問道。
管家不緊不慢的開口,“誰說這是懲罰?你是新來的,而且一來就惹夫人不高興,沒叫你滾已經很仁慈了!”
安沫眼角的餘光瞥見那兩個笑得得意的女人,胸脯因為劇烈的呼吸而起伏巨大,手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才沒有爆發出來。
她的眼神更是憤恨,無緣無故的就有人這麼針對她,一定是被刻意授權。
“嗬~”管家也算是活了大半輩子看了不少的人,一眼就看出安沫在想什麼,“為什麼有人針對你?無非是有人想要扮演忍辱負重,其他人就配合你演惡人而已。”
“我做了什麼?你們要這麼看我?”安沫盯著兩個笑得了冷漠而不屑的傭人,再看了一眼姿態高傲的管家,冷笑道,“你們是有多無聊,才來找我的麻煩?還是想用這樣下作的方式,侮辱我,來討你們夫人的開心?”
“彆抬舉自己了。”晴晴聞言更是不屑,“隻有滿腦子阿諛奉承想要用下作的方式討好彆人的人才會有這麼下作的思維方式,討好夫人,她現在看著嗎?”
“自己不要臉當小三,還要文人家為什麼針對你,可笑!”
左一句小三,又一句小三,安沫的忍耐已經瀕臨界點,剛才被西澤爾的態度就已經傷到了,這下又出來這麼多人,“什麼小三,媽的你們我哪裡是小三?”
“做了還不敢承認,安沫小姐,據說您可是東方家的三小姐,好端端的舒服的日子不享受,跑過來做傭人,你如果不是對教父圖謀不軌,那就是腦子有病!”
那樣的語氣,赤果果的不屑加鄙視。
安沫一口氣憋在喉嚨,死死的忍住。
……………………
神慕坐在陽台上,沒事做的事情,或者什麼都不想做的時候,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陽台上耗過去的。
比如現在。
耳骨微動,聽到開門的動作,還有緊跟而來的腳步聲。
不是西澤爾,她認得出西澤爾的腳步聲。
神慕放下手裡的書,起了身往通往臥室的門口走去。
“出去,”略帶清冷的嗓音,簡單而利落,沒有一個多餘的標點符號。
安沫抬頭看著倚在門口站著的女人,麵無表情的道,“我隻是奉命來打掃衛生間……”
“我說了,出去。”神慕說第二遍的時候,聲音裡已經有了不悅。
“我隻是奉命。”安沫依舊沒有表情,冷淡的陳述這句話。
神慕勾唇,輕輕的笑了,“是麼?那我好真不知道,你奉了誰的命令可以連我的話都不用聽了。”
她沒記錯的話,她宮神慕現在才是這座彆墅的女主人吧?
她說一,有人敢說二。
就算是西澤爾,他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