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慕瞪他,西澤爾當做沒看見,隻冷漠的對著還在餐廳裡候著沒有反應過來的幾個傭人道,“你們吃完飯了?”
幾個人同時一凜,幾乎是不可置信,教父先生什麼時候會問這種問題,會關心她們了?
這未免有點逆天?
見她們麵麵相覷,半天都沒回答他,他的語氣不耐煩了,“到底吃過了沒有?”
“沒有,還沒有。”受到了驚嚇,反應反倒下子出來了,連忙磕磕盼盼的回答道。
她們是傭人,當然要等到主人吃完了以後才能吃。
“做好了嗎?”
幾個人更加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耽擱,“已經好了,等忙完了我們就可以分批吃。”
她們真是誤會教父大人了,這哪裡叫關心,根本就是漠不關心吧?
“全都倒掉!”西澤爾抱緊懷裡的女人,眉眼冷酷不見絲毫柔軟,說話的對象轉向了安沫,“夫人的不用你做了,你給她們做,所有人。”
安沫的臉色刹時間變白了,她愣愣的看著西澤爾,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他怎麼能……這麼對她。
西澤爾已經不再看她,轉過身抱著神慕就準備離開。
安沫心裡一痛,不甘的追了上去,攔在他們的麵前,眼圈因為委屈變成了紅色,“為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出,是她在挑刺,西澤爾,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懲罰我?”
所有的傭人,那和跟宮神慕準備一餐飯的分量根本就沒得比,這座城堡有多大,城堡裡養了多少傭人?
全都要她一個人做?這怎麼可能?她一個下午都做不完的!
西澤爾看她的目光沒有溫度,冷淡極了,“我需要給你理由?”
隻說了一句話,他就已經抱著懷裡的女子目不斜視的出門了。
安沫看著他們的背影,指甲死死的扣進自己的掌心。
她不會那麼幼稚,也不會那麼蠢,真的在宮神慕飯菜裡做什麼手腳,他明明就知道,為什麼還要維護她?!
神慕看著湊過身子過來給她係安全帶的男人,淡淡的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西澤爾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溫淡的聲音低低的,“你不喜歡嗎?我以為這麼做,你會喜歡。”
神慕笑了笑,“你以為我在找她麻煩?”
她的格調有這麼低?她想找安沫的麻煩,隻會明著來,才不會連累自己少吃一餐飯。
西澤爾深深的凝著她,“這不重要,我隻關心你開不開心。”
他的視線太灼熱,神慕覺得自己幾乎要被灼傷,於是很快就調整角度看著前麵,涼涼的笑道,“你這麼做,她會很傷心的。”
西澤爾擰眉,“她傷心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以前是覺得欠她,但是現在欠她的已經還清了……
何況在紐約的時候,如果不是她……做決定的是他自己,是他當初沒有相信慕慕,罪人是他,所以他沒有遷怒安沫。
在紐約就已經跟她分道揚鑣,並且說的很清楚,他欠的已經還清,以後她是死是活,都不會跟他有一點關係。
神慕這才轉臉看著,甚至主動將自己的臉蛋湊上,“她看上去很委屈,為了真愛被我這麼個惡毒的女人為難,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疼?”
“你想說什麼?”西澤爾低頭看著她的笑臉,臉色微微的沉了下來。
“沒什麼啊,”神慕很快恢複漫不經心的模樣,淡淡的笑著,“你當初在美國對她那麼情深意重,現在轉眼就是這態度,你是想做給我看,還是想做個你自己看?”
男人的呼吸驀然的加重,眼睛裡蹦出陰霾,像是一道深淵,裡麵有混合的情緒在不斷地翻滾。
神慕不想跟他吵架,正準備說句走吧,還沒來得及開口,下巴就被一隻修長的手指扣著,下一秒,溫熱的唇瓣就堵了上來。
西澤爾一手掐著她的下巴,一手扶著她的腰,整個身體都壓了過來,激烈異常的吻著她。
原本隻是打算淺嘗輒止,他很清楚現在的她是不願意被他吻的,隻是瞬間被她的話激怒,看著這張薄薄的緋色唇,就忍不住想咬上來。
一碰到她的皮膚,她的氣息,所有跟她有關的一切都輕而易舉的撩撥著他的神經,完全無法抵抗自己的欲~望,也許原本就不想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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