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把他怎麼樣的,她也沒有準備怎麼樣,如果不是墨白,也許從他生病開始,她就已經徹底的退出他的生命了。
那有如何。
如果可以,他寧願把自己的命賠給她。
可是不能。
如果不能,那麼,“慕慕,我陪你,好不好?”
最近他問她的每句話,都會加上好不好,即便他問了,骨子裡還是一樣的強勢霸道。
陪她?陪她乾什麼?
神慕乍一聽沒有反應過來,緩了幾秒,她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第一次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她的眼睛驀然的睜大,一雙明眸裡倒著他英俊而認真地臉。
“我不能把我的命換給你,那我陪你,慕慕,我陪你去任何地方。”
“你瘋了嗎?”神慕隻覺得瘋狂,忍不住就尖聲叫了出來,她的理智一再的告訴他,他隻是說說而已,他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他有責任,他是黑手黨的教父,他還有父母。
他對她,隻是愧疚,隻是後悔當初的選擇,隻是一時間無法接受她快死了的事實,就像他一直沒有反應過來其實他對他也許早就不是愛情。
男人說可以為一個女人去死,多半隻是說說而已。
她相信也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真正愛著的,有擔當的男人,會選擇為對方去死。
但是殉情。
這兩個字太古老,古老到放在如今是愚蠢的替代詞。
西澤爾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看著他清俊的眉眼,看著他凝視她的眼神,她的情緒就忍不住失控,他說這句話模樣……太認真。
認真到讓她覺得瘋狂。
“瘋了嗎?”他突然笑了笑,手指探上她的眉尖,聲音啞啞的,“慕慕,我的記憶從最開始的那一個點開始,就有你的存在,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該怎麼辦?”
都說人的記憶是從三歲開始的,而他三歲的時候,她剛好出生,他所有的記憶裡,都有她的痕跡。
“西澤爾,你總覺得自己很愛我,”她的背脊靠在後座上,臉上笑了出來,“可是西澤爾,你的感情真的不過如此。”
也許連她自己都直到這一刻才承認,她費儘心思把他推出去的時候,他離開她一分,她都是最耿耿於懷,最痛苦的那個。
神慕說完這句話,就大力的將他推開,西澤爾一時沒有防備,被她掙脫了出去,她的手伸向車門,這個飯她不用吃了,她現在已經什麼都吃不下。
但也就那麼短短十多秒的功夫,她的手才摸到門把,他已經做出更快的反應,身後拉住她的另一個手臂,大力將她扯了回來,甚至因為力氣沒有掌握好,一下讓她撞到了他的胸膛。
“那是你不給我機會,”他在她的耳邊吼道,這段時間頭一次對她用這麼大的聲音說話,“宮神慕,你什麼時候給過我愛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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