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開口,“我是想來求你一件事。”
西澤爾依舊低著頭,薄唇輕啟,淡然的開口,“安沫,你似乎忘記了慕慕說過的話。”
安沫的臉色一白,她算是反應很快,西澤爾沒有點明,她就立刻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了。
【你既然要做這座城堡的傭人,那以後,你也隻是個傭人。】
他在提醒她,她的身份沒有資格求他什麼事嗎?
安沫咬了咬唇,過了一會兒後才繼續開口,“剛才有個傭人不小心撞到了夫人,就要被趕走,那女孩很需要這份工作……。”
“你說什麼?!”她的話還沒說完,西澤爾就徒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神陰鷙得可怕,“你說有人撞了她?”
安沫呆住了,馬上就忍不住說,“她沒事,你不用這麼擔心……”
怎麼他現在眼睛裡跟耳朵裡都隻有那女人的存在嗎?她要是真的出了點事,這城堡早就炸開了鍋!他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
但顯然西澤爾確實沒有想到,他已經從椅子後麵出來了,“她在哪裡?”
安沫再次愣住,心裡的難受無法抑製,他真的那麼……緊張她?
“我不知道。”低低的回答,語氣裡夾雜著一抹不甘心,“你去問彆人吧。”
她還能去哪裡,總歸是不會離開這座城堡的。
他至於這麼緊張?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西澤爾就已經陰沉著臉快步走出了書房。
灰識相的讓開路,免得擋著路成了炮灰。
“既然教父出去了,你也出去吧,這不是閒雜人等可以待的地方。”黑手黨教父的書房,又怎麼會是隨隨便便什麼人可以呆著的?
西澤爾沒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神慕,在草地上的秋千上。
她低頭坐著,纖瘦的手指抓著秋千的繩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長發在空中飄著,明明就跟平常沒什麼很大的區彆,卻生生透著一股總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幽深與寂寥。
等神慕注意到有人向自己靠近,腰間一沉,一雙手已經摟上她的腰,男人熟悉的手臂跟氣息。
抬頭,果然看到一張俊美的臉。
西澤爾低頭,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的動作已經違背了她的意願,眸子裡是毫不掩飾的擔心,“她們說你撞傷可,傷在哪裡了?嚴不嚴重?”
一邊問著,作勢就要抱起她,看架勢,準備直接送給醫生檢查。
神慕的手抓著繩子,力道不大,這阻止了西澤爾的動作,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才異常冷淡的開口,“我沒事,”
視線下移,落在自己的腰間上,“把你的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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