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她的命如果需要用我的命來換,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他想起了什麼,眯著眼睛又笑道,“哦,我忘記了,你們覺得她愛我不會允許她這麼做,那我告訴你,就算她不準我拿自己的命換她的,你們也不該讓我像個傻子一樣一無所知!”
墨白發覺,她現在甚至都沒有力氣去想,這一切是誰告訴他的。
西澤爾靜靜的看著那張照片,上麵印著他最愛的女人的熟悉而陌生的笑臉,“說白了,除非她現在重新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你們怎麼想,我無所謂。”
就這說話的短短的時間,黑手黨的人已經將靈堂裡的其他人都趕走了,除了葉門的幾個人,還有溫落,恰好蘇顏不在這裡。
“教父,”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上前恭敬的稟告,“已經按您的吩咐,客人都清場了。”
溫落這時也走了過來,她看了一眼西澤爾寡淡冷漠的神情,有些不安的問道,“墨白姐,發生什麼事了?”
西澤爾幽冷的眸光看了眼那張深色的棺材,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有人跟他說過,當時她那棟大廈爆炸,並且炸彈的用量控製得剛剛好,不多不少,將那棟樓炸成了廢墟,但是也沒有危及暗鬥哪怕最近的其他的樓。
“動手。”冷冽的兩個字,像是從喉間發出。
墨白的眉目頓時冷了下來,她掃了一眼西澤爾身後就要上前的幾個男人,冷冷的道,“你們誰敢動手試試!信不信哪隻手敢動我就廢了哪隻手?”
她又看了西澤爾一眼,“我再提醒你一次,這裡是葉門,還輪不到你的人在這裡為所欲為。”
“好,”西澤爾完全沒有跟她針鋒相對的意思,隻淡淡的道,“我不在這裡動手,我帶她回羅馬。”
說完之後,微微的側過頭,“不動手,你們是都想滾蛋是嗎?”
“是。”這一聲,他手下的人再不敢耽誤,墨白的恐嚇他們會怕,但是西澤爾的命令更加不能違抗。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黑道跟軍界都是一樣的,所謂軍令如山。
墨白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她是不想在這種地方鬨事,但是西澤爾此時顯然是……
抿唇,手下的動作正要起,卻聽一聲冷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你們想乾什麼?”
夏堇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出現在門口,一雙眼睛在他們的身上冷冷的掃了過去,“你們想要鬨,都給我滾出去鬨!”
夏堇筆直的走了過來,直到走到墨白跟西澤爾的麵前才停了下來,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那幾個正準備動手的男人,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西澤爾,你這是想乾什麼?”
西澤爾抬頭,在夏堇麵前他多了幾分禮貌,少了一點桀驁,但語氣仍舊是很平靜,“媽,我要帶慕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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