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不舍的最後看了他一眼,神慕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鞋子,然後低頭準備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後怎麼來的,就怎麼出去。
然後就懵了,她身上穿的是剛剛下床的時候隨手披在自己身上的,是西澤爾的襯衫。
她是穿裙子過來的,而她的裙子已經被他撕成條了,再穿,是肯定不行的。
可是,那她穿什麼離開?!
神慕頓時覺得抓狂,光著腳丫子在臥室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可以穿著讓她出去的衣服。
就算是晚上,她也不能光著啊,穿一件男人的襯衫出去晃悠,那也太惹人注目了。
她沒辦法,隻能先穿他的襯衫,但這件衣服被她穿走了他肯定會發現,咬唇,她走到櫃子邊,小心的拉開櫃子,剛好看到一排的男式襯衫,整齊的掛在衣架上。
各種顏色,看起來也都差不多,她取了一件白色的出來,然後把身上的脫下來扔到床邊,再將剛剛拿出來的穿上。
“慕慕,”她正扣著扣子,就聽到床上的男人再度喊出聲音,雖然帶著迷糊,但跟著又響起,“慕慕,”
她心裡一慌,這個男人一定是敏銳的,隨時會醒過來,拎著鞋子,然後眼尖的發現了地上紅色的碎布,她也連忙撿了起來,然後逃一樣的從臥室裡跑了過去。
西澤爾眼睛還沒有睜開,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邊,空的,驀然的清醒過來,他猛的就坐了起來。
身邊沒有人,淡淡的月光中,他的臉色陰沉得難看,隨時擰開床頭的燈。
偌大的臥室裡,還是隻有他一個人,垂眸,唇上牽出一抹苦笑,果然就隻是在做夢。
隻是這樣的夢太真實,真實得他以為自己不會再醒過來,掃了眼床上的狼藉,淩亂得像是戰場,他身上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做春夢了,禁欲太久了嗎?連做個夢都能這麼激烈。
無心再睡,隨手拿起一邊的襯衫穿上,胡亂的扣了幾顆扣子,任由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的,露出精壯的胸膛。
心裡是空蕩蕩的,空的又怕,像是有人把什麼東西從他的心裡徹底的掏空了。
一個人住了這麼久,最可怕的不是想她的時候,也不是想她看不到,最可怕的是每天晚上夢見她,一被驚醒,就隻能看到一室清冷的黑暗,能聽到的隻有他自己的呼吸。
比如現在,西澤爾從臥室裡走到客廳,然後坐到了沙發上,連客廳的燈都沒有開,唯一的光線就是從落地窗透進來的月光。
點了根煙,星星點點的煙火在黑暗中明明滅滅的亮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繚繞的煙霧。
神慕幾乎將自己的唇咬破,她看著坐在沙發裡的男人,因為角度和光線的問題,她隻能看到他的側臉,還有那襯在煙霧中的刻骨的落寞跟孤寂。
這兩種東西,宛若已經刻進了他的骨子裡,看得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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