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也不能就這樣放過，想了想，柳如煙直接道：“臣服於我，我可以饒你一命。”
她的確不嗜殺，但她得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裡，不然誰知道哪天他又背叛了自己呢，而且自己對修真界還真不太清楚，雖然不打算走一趟，但也不得不妨，所以有個耳目在那邊呆著，倒是不錯。
老頭兒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要不然的話，為什麼他會覺得自己聽到了眼前這老妖婆讓自己跟著她混呢？隻是，這老妖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似乎是金丹後期，跟三長老差不多，自己在門派裡就夠憋屈的了，難道還要聽命於更多人？
可是若不答應的話，自己的小命今兒恐怕真得折在這裡了！不行，自己還有大仇未報，可不能就這麼死了，這麼多年來受三長老的欺壓都撐過來了，他一定不能輕易放棄！
“屬下願意臣服！”既然決定了，老頭兒也不含糊，直接就應了，他也不管這人是出自哪個門派，又或是正還是邪，總之隻要他不死，總有一天能夠報得大仇，但若他死了，一切可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咦，這人答應得可真乾脆，柳如煙有些意外的看了這老頭兒一眼，但見他臉上居然全然沒有任何不滿的神色，她就更加意外了，這人，要麼是全然放開了，要麼，就是徹底的虛偽小人，若是後者的話，嘖，我也是不介意給他下個禁製的。
“你真甘心臣服？”這人眼神瞧著挺是清明的，所以柳如煙決定再試他一試，倘若他回答得令自己滿意了，她便不下禁製了，畢竟，禁製這個東西，用起來還真有一點兒傷天和，不到最後，她是不願意這樣做的。
老頭認真的點點頭道：“說完全甘心肯定是假的，隻不過前輩這般年輕便能有如此實力，不是本身資質絕佳，那便是前後勢力強大，既如此，我又為什麼不願意臣服呢？再說，倘若我不臣服，那一定會死，我不想死，所以隻有臣服！”
倒是說了點兒真心話，柳如煙聞言心中暗暗的道，沒錯，他若不臣服，雖然不會死，但卻也得不到什麼優待就是了，至於他猜測的，嗯，倒是沒錯，如此，讓他繼續回去修真界呆著，應該也不會很快就死翹翹，讓自己重新找人，倒是不錯。
所以她點點頭，便道：“行，你起來吧，以後你還是回去呆在門派裡，不過，你得有意識的收集有關修真界各門各派的信息，然後把這些信息發送給我，當然了，我對自己人一向比較大方，你若是有什麼難處或者困難，也可以說一說。”
她並不怕這人陽奉陰違，隨便打一道印記在他身上，他都跑不了，雖然她沒有在他的腦子裡下禁製，但說完全相信也是不可能的，這一道印記便是防著他反水。
就這樣？老頭有些愕然的抬頭看向自己臣服的對象，有些意外，收下自己難道隻是為了收集修真界所有門派的資料？難不成是想考驗自己儘不儘心？一想到她背後的勢力，老頭兒忽然覺得有點兒頭皮發麻，這看似簡單的任務，或許才是真正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