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丹凝跺了跺腳,咬唇看向鄒凱捷泫然欲泣道,“凱捷,我們從小到大都這樣玩過來的,難道你結婚後就要處處受人所製?連出去玩一下都不能做主了嗎?”
鄒凱捷向來不喜歡摻和女人之間的爭吵,不過對於楊菱琴逐漸展露的強硬和犀利,他倒是饒有興致地看了她一眼。
“嗯,我可能有老婆奴的潛質吧。”鄒凱捷擺了擺手,“你們去玩吧,我帶孩子去打預防針先。”
任丹凝沒想到自己和他那麼熟的關係竟撼動不了他了,她心裡失落難過又無可奈何,隻得轉身憤憤地走了,走時高跟靴踩得很用力,恨不得把地麵都鑿出幾個洞來。
楊菱琴有些意外地看向鄒凱捷,顯然沒想到他也有聽話的時候,看到任丹凝那難看的臉色終於扳回一城的她心裡很是解氣和痛快。下午去打預防針時,她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總算有了溫馨的感覺。
然而這點溫馨是十分短暫,打完針回家後才三點多,鄒凱捷嚷嚷著說無聊就出去了,半個小時後,楊菱琴果然在朋友圈看到了任丹凝發的動態,氣得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任丹凝發了個九宮格照片,裡麵每一張都有鄒凱捷的身影。
照片上他附身認真打台球時挑眉的表情,任丹凝自拍時他不經意入鏡時的淡然倨傲,他一杆進洞時得意的邪笑,他摟著朋友肩膀的開朗大笑.....
每張照片上的他都英俊帥氣又充滿陽光活力。
楊菱琴有時候不得不承認自己嫁了個高富帥,也怨不得自己當年和他認識不到兩個月就一股腦地嫁了,還有任丹凝這個婊裡婊氣的青梅這麼多年還一直纏著他不舍得放手.....
“狗改不了吃屎!”楊菱琴心中醋意橫飛,她罵了一句就恨恨地把手機丟到一邊的沙發,擁著兩個孩子睡午覺去了。
除夕當天,鄒家有個很重要的祭祖活動,他們十分重視這種儀式,每逢過年過節幾乎所有鄒家人都要集中到鄒氏宗祠裡進行祭拜,楊菱琴作為媳婦也要帶著孩子前去。
鄒氏祠堂距離不遠,該建築早幾年前改建得十分恢弘大氣,充滿古典肅穆氣息。大堂裡聚集了浩浩蕩蕩上百人,因為祭祖很多東西貢品要準備妥當擺放恰當,所以還沒正式開始。
鄒隆華在前方裡側跟幾個長輩叔伯在談話,鄒凱捷不知跑到那邊跟堂兄弟碰頭了,白盛芳牽著瑤妹,楊菱琴抱著晴妹跟在鄒凱蓉後麵,因為香燭和紙錢的煙味很濃,晴妹頻頻打噴嚏流眼淚,她隻得儘量靠後往空地那邊站著。
可四五個月大的嬰兒也有些重量了,楊菱琴抱著等了二十分鐘後手臂又酸又麻,很想找個地方坐下但又不敢明目張膽。
就在這時,身後有長板凳拖拽過來的動靜,一個清淡明朗的聲音突然在她頭頂上響起,“坐會兒吧。”
楊菱琴愣了片刻,下意識抬起頭,便對上了一雙深諳的眼眸,以及一張與鄒凱捷有些許相似卻比之多幾分清雋沉穩的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