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揚扭頭一看,看見一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粗壯漢子,朝這邊大步走過來。
他手裡頭還拽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那個姓陳的華服青年。那粗壯漢子,是在五十歲上下,雖然有了一定年紀,但看上去虎虎生威,一張包公臉還是相當嚇人的。
他把那小子扯了過來,狠狠推倒在王飛揚和金姐的腳邊,命令他道歉。
接著看也不看王飛揚,就衝著那個金姐恭恭敬敬地說道:“金女士,真是非常非常抱歉!我……我兒子唐突了,對您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我也覺得非常害臊,我非常生氣,您說,要我怎麼處理這小子,不管您怎麼說我都答應,要不我再抽他十個耳光子!”
話音一落,他就毫不猶豫抬起一隻手,狠狠朝那年輕人的臉上打了一下。
這一下雖然沒有王飛揚之前打得重,但也弱不了多少。所以這麼一打,那家夥又發出一聲慘叫,牙齒再次掉下一顆。
金姐微微皺著眉頭,朝他擺擺手說:
“算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吧,回去好好教育你兒子,以後可千萬彆這樣子了,說的都是些什麼難聽的話!好歹也是一個在社會上比較高地位的家庭,你要是任由你兒子這樣下去,不好好教育,他遲早完蛋!他死也就算了,還會把你一家子都害死。”
說著她也不管那兩人了,拉著王飛揚的胳膊,就沿著海灘朝前走。
王飛揚也沒有再扭頭去看,反正這件事情就這麼了結了,他也不擔心那小子會再來找自己麻煩,估摸著也不敢。
要是他還敢再囂張,那真是茅坑裡頭打燈,找死了。
被女人這麼一直抱著臂膀,雖然這女人長得確實是很漂亮,一雙眼睛熠熠生輝,絕對是王飛揚喜歡的那種,有些像是那個叫黃齡的歌手,帶著一種妖豔入骨的氣息。
但這畢竟大了十幾歲,也不是很熟,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她是一個富婆,是對自己有企圖的富婆,所以總讓王飛揚覺得彆扭,時不時就想把手臂從她懷抱裡拔出來。
在他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想把胳膊拔出來時,金姐也鬆了手,讓他拔出去了。
不過她歎了一口氣,顯得有點憂傷地說:“你這個男人確實是有些特彆。說老實話,我也跟一些帥哥交往過,他們可不會像你這樣子不識趣。我不主動挽著他們的胳膊,他們都會主動來拉我的手,哄我開心啥的,你呢?倒是犟驢脾氣一樣,看著就有點令人不爽。”
說到最後一句,她語氣確實是透出幾分鬱悶。
王飛揚尷尬地說道:“其實我也是一個普通男人,並不特彆,不過,不是那些職業牛郎就是了。”
“哦?不是職業牛郎?那你為什麼又願意來參加這所謂的富婆遊艇會?而且,完全就是來陪我的。”珍姐冷笑一聲,反問道。
王飛揚這下也直言不諱地說:“沒辦法,本來我不想的,但受到了羅曉麗的威脅,我一個至親的人有把柄掌握在她手中,如果我不答應她,她會對我那個至親的人有些不利。所以你這麼喜歡我,一方麵讓我受寵若驚,一方麵也讓我挺不是滋味的。”
“羅曉麗她還說一定要討好你,要是沒把你討高興,沒準她就會做出一些我完全不想看到的事情,這些事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