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雖然有點小繁榮,在深夜時分還到處都是燈火,挺熱鬨的,幾條主要的大街上也人來人往,但畢竟沒有城裡頭那麼喧嘩。
這會兒是朱伶俐開車,他調轉車頭在左拐右拐的進了一條山道。
不知不覺一切燈光都消失了,隻剩下車前燈,進到了一個山坳裡把車給停了下來。
“到了?”已經有點打瞌睡的牛大壯頓時一個激靈,挺起身子問道。一邊問一邊看著周圍。
朱伶俐說:“還沒到呢,還有一段距離,我們接下來要靠走的,要不直接把車子開過去,鬨出的聲響太大了,可不能驚動彆人,來,把這衣服給換上。”
他把一件大衣丟到了牛大壯的身上,這是黑色長風衣,不過並不笨重,輕飄飄的有點像是雨衣,還有一個鬥篷。
牛大壯表示欣賞:“這就是傳說當中的夜行衣吧,穿著這一身走到黑燈瞎火的地方,就跟黑暗融為一體,哪怕一隻老鼠從我們腳邊掠過去,都察覺不了,嘿嘿。”
兩人穿上了夜行衣在叢林之間不斷的朝著目的地走去。
他們大步的走,走了大約有三公裡的山路,到了一個村子旁邊。
這個村子看住的人並不多,也就三四十家左右,而且幾乎都是一些很老舊的瓦片房巷,四四方方的那種農村自建房沒見到幾棟。很顯然,這個村子很平靜,看那非常稀疏的燈光,也沒有什麼人住了。
朱伶俐指了指一座小山頭上的房子,輕聲說道:“就是那裡,那裡就是泥頭車司機的老家。我們去到那先查看周圍的牆壁,有沒有藏著什麼暗格,再看看地麵有沒有翻新的痕跡沒。如果沒有找到那東西,就在看看周圍。”
牛大壯隱隱約約感到一種不安,他說到:“老朱,這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咋這麼容易就搜到了他老家了?你那個兄弟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線索?”
朱伶俐丟給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特麼的是不是膽子太小了,什麼叫做咋這麼容易的就收到線索。”
“從我們布局這個打母老虎行動開始,就沒有容易過,好不容易得到了這麼一條線索,你還說容易,你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早知道就不讓你參與我們的偵察行動,媽蛋一日三餐都沒個準點。要不是看你身體比較壯實。這要是驚動了周圍的人,你好留下來抵擋,我趕緊抱著紙箱在逃命才不叫你來了。” 這麼一聽,牛大壯就不高興了:“丫的,原來你把我當做可以犧牲的敢死隊了。”
“要不叫你來乾嘛?反正你身子骨那麼壯實,要真被人發現了,挨幾下子也不會傷筋動骨,可憐我就瘦弱的沒被打兩下,估摸著就得趴下了。”
兩個人這麼一邊低聲鬥著嘴,一邊摸到了那間房子。
這房子還真的是很簡陋,彆人家吧就算再爛都好,至少還有個院子,這一共三間,連在一起的大瓦房,連個院子都沒有。
門口不遠處就是窗台,看你這窗台,周圍牆壁都長滿了青苔,隱約的屋頂也出現了幾個大洞。窗戶都破爛掉了,透過去看,還能看見裡頭長滿了人那麼高的雜草。
這一看讓朱伶俐都有些發呆:“我去,這也太爛了吧,我還以為至少還有個老家的樣子呢,這完全就是廢墟了,這麼多雜草,這從哪裡找起?再找找,如果忽然一條什麼金環蛇,銀環蛇,五步蛇什麼的衝出來咬你一口,哇靠,那我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