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一個比較偏僻的十字路口的時候,斜刺裡衝過來一輛貨車,恰到好處地把警車撞到了一邊,力度掌握的還挺巧妙,既沒有讓警車翻車,但也讓它砸在了花帶上。
裡頭的三個警察都暈頭轉向,等他們清醒過來的時候,車門已經被暴力拆解開了,他們很快就被繳了械,常誌遠也因此被救走了。
當王飛揚收到王月亮打來的這個電話時,月亮姐都在那頭歎息:“我還以為這家夥會在監獄裡頭策劃越獄行動呢,想不到居然是在半路上。就算是進了監獄被判了刑,外邊那麼多資產和手下也紛紛作鳥獸散,但還是有這麼忠心的人在幫他,也算是難得。”
“不管怎麼樣,飛揚,你那邊可要打起萬二分精神來了。他既然能搞出這樣的行動,那麼在之前多半都已經盯著你了,掌握了你的行蹤。”
王飛揚點點頭:“我知道了,所以這段日子我去找那個嬌嬌,我都得非常謹慎才行。有時還要喬裝打扮,不敢開自己的車子,這還搞得我像是逃犯這似得。”
說著,他都無奈一笑。
電話那頭王月亮笑嗬嗬地問:“跟老外怎麼樣了?你們兩個發展的不錯?聽說你還幫著她把新城的沙場地盤都給拿下來了,而且逼得原來那個要代替常誌遠的大旗哥都垮台了。”
王飛揚稍微詫異地說道:“月亮姐,你倒是挺了解我這邊行蹤的。以後你就算了解也不要說出來了,省得讓我提心吊膽,老是覺得有定時炸彈似的。”
王月亮一聽咯咯直笑:“放心好了飛揚,真的要讓你放一萬個心,我是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傷害行為的。我們兩個人永遠都是合作夥伴。”
聽著王月亮說這樣子的話,王飛揚的心裡頭一陣在納悶。
那個王月亮在他心目當中確實是越來越神秘了,哪怕她能從自己對付敵人的行動中得到一些好處,但她說的話,她做的事兒,都表現出她實在太熱心了。
這種熱心背後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或者說有彆的一些緣故?這都還是一個謎。王飛揚也沒辦法去破謎,隻能暫時的保持警惕,總之防人之心不可無。
常誌遠已經越獄的消息,他立刻就跟工廠裡頭的人說了。因為之前就有準備的緣故,也很快就做好了部署。
整個工場看上去還是鬆散的,大家該乾什麼就乾什麼,但其實卻是外弛內張。
王飛揚就守在工廠裡頭,哪裡都不去,老神在在地等著常誌遠出現。
而且之前他也想通知警方跟警方合作,但估摸著常誌遠在警察局還有自己的內應,萬一一個不小心,讓內應知道了這個消息,知道了王飛揚會有所防範。那麼常誌遠很可能就不會露頭了,也許他會遠走高飛,以後再找機會。
所以,王飛揚跟大家合計之後,決定還是來一次鋌而走險。
常誌遠被人從警車裡救走,是下午4點鐘左右,按照常理判斷,他今晚就會出手,所謂夜黑風高殺人夜。
王飛揚等人也是嚴陣以待。
到了六點上下的時候,霞光已經彌漫著四周,天上的飛鳥都好像要被那些溫暖而濃鬱的光芒給融化了。
工廠裡頭也開始做飯,牛大壯還在那渣渣呼呼地說:“大家趕緊吃飽飯填飽肚子,咱們才有力氣打鬼子!”
今晚吃的也是挺豐盛的,鹵的豬蹄子,油光四溢。蒸的雞肉香噴噴,還有韭菜炒黃鱔,那香味更是一個勁地往鼻子裡頭鑽,吃了肯定龍精虎猛。
工廠裡頭還沒有建食堂,食堂就是廣場,幾張桌子在那一擺,大家露天吃飯,那也不知道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