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滿臉都是懊喪的氣息。可不是,這幾個家夥現在的傷勢加在一起,那可是非常嚴重的。彆說10萬塊,再來兩三個10萬塊怕都難以治好。
王飛揚嘴角勾起了一絲非常冷冽的笑榮:“陳天石啊陳天石,果然是你這個狗雜種!杜豪啊杜豪,果然是你在幕後做主謀!”
他繼續盯著那家夥,一字一頓的地問:“除了陳天石還有誰?”
那家夥趕緊搖頭:“沒有誰了,真沒有誰了!這位老大,我不敢再騙你,隻有陳天石……隻有陳天石跟我們聯係。”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說是,滿臉都是恐慌,就怕王飛揚不相信。
不過王飛揚倒是相信他們說的話,第一看他們的神情,這個時候一定已經不敢再造假。第二,以杜豪那種狡猾個性,必然也不會親自出手,跟這幾個混混聯係,他隻是指揮陳天石。而這些安排,多半也是他想出來的,陳天石也不過就是他手下的一個爪牙。
王飛揚點點頭說:“那可以告訴我了,你們到底要從我嫂子身上問出什麼事,而那個陳天石現在到底在哪裡?他會不會來這裡?”
那個家夥連連點頭說:“陳天石……陳天石也許在一個鐘頭之內就會趕來這裡。是他指使我們要這麼折騰你嫂子,從她身上問出一個東西。這個東西好像很關鍵。哦,我們具體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但裡頭好像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
王飛揚皺起了眉頭,接著又冷冷地問:“那個陳天石來的時候,會跟你們取得什麼聯係嗎?但我想他不會在不和你們取得任何聯係的情況下,就貿然登船吧。”
王飛揚這麼想是有道理的,照著杜豪那種小心謹慎的個性,肯定會提醒陳天石,處處要防備著對手。而陳天石,說起來也不是一個沒頭沒腦的家夥。
被逼問的那個人趕緊點頭說:“有,他會坐著快艇來,在隔著還有十分鐘左右距離的時候,就會打電話過來。我這邊要是沒什麼事兒就會告訴他,一切很好,讓他安心過來。”
王飛揚聽完點了點頭,這倒是符合自己的猜想,他冷冷地說:“那你們就在這裡呆著,呆到陳天石那家夥來之後,到時候就可以去看醫生了。”
這麼一聽,幾個家夥一陣陣鬼哭狼嚎,紛紛哀求說,他們現在就要去看醫生,要不然流血過多,沒準會喪命的。
王飛揚冷酷無情地嗬斥:“那又怎麼樣?你們死了對我來說反而更好。也不想想剛才是怎麼折磨我嫂子的。惹得老子不高興,要不還真手起刀落。不過看你們現在也算合作,告訴我這船上的醫藥箱在哪,我可以找來,你們先給自己處理一下傷口。這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們的運氣和意誌了。”
王飛揚這麼一說,那幾個家夥也無可奈何,隻能趕緊說出醫藥箱在哪裡,也就在這船艙裡頭。
王飛揚把藥箱拿過來,丟過去給他們,他們立即相互配合,趕緊拿出止血藥和止血膏布什麼的,忍著渾身上下劇烈的疼痛,給自己進行包紮。這還一邊包紮一邊哭。
沒辦法,疼的太厲害了。
王飛揚扭頭看向了嫂子,他輕聲問:“他們要從你手裡頭弄到什麼東西?”
梁甜芬搖了搖頭,喃喃滴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要從我手裡頭弄到什麼東西呢?老鄧……老鄧也沒把什麼東西交到我手裡呀。我是說那些陳天石想得到的東西,應該都不會在我手上的。老鄧給我的就是他的一些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