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所以他們都還呆在這座城市的某一處。當然,這也算是人海茫茫,能去哪裡找呢?”
說到這,她也是有點無奈。
王飛揚聽著,一下子就都又迷茫起來。
接著又聽王月亮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相信一點就是,已經呆在警察局裡頭的陳天石,肯定知道他們的下落。你們想從那幾個保鏢身上找到犯案者的證據,還是得從犯案者的手上去追尋才是,所謂解鈴還需係鈴人,可以這麼說吧?”
這一番話,讓王飛揚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想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但話說回來,要這麼操作也相當艱難,如果能讓陳天石說出那幾個保鏢的下落,這家夥也必然會供出幕後的真正黑手了,何必如此大費周折。
這就像是一個怪圈。
王飛揚將這顧慮說了出來,王月亮就在那裡咯咯直笑,她說:“非得從他嘴巴裡逼問出這一些嗎?難道就不可以有彆的一些辦法,你自己好好想想。”
說著,居然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王飛揚一頭霧水,他琢磨來琢磨去,忽然就一拍後腦勺,想到了一個主意,立刻又把電話打給了張警官。
兩天之後。
被關押在拘留所裡頭的陳天石,表麵上顯得很淡定,其實內心卻是相當焦急。
他現在能扛得住,不說出一切,也就是賭警方找不到其他更有力的證據,找不到其他證人。或者說找不到其他幫凶,而杜豪又會在背後撐著他。
隻要在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陳天石相信杜豪還是可以保住自己的。但是,老被這麼關下去,他也越來越惶恐不安。
當然,這種惶恐不安不至於讓他背叛杜豪,跟警方說出一切,畢竟杜豪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如果他不說出去,還有一線生機。說出去的話,那肯定就會完蛋的。
但他也實在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了,這個非常簡陋的一個大牢籠,關著十幾個人,每天的望風時間隻有短短的一個小時。其他時間不管吃喝拉撒,都得待在這牢房裡頭。
這裡頭除了老鼠和蒼蠅,以及蟑螂這一類的怪東西,還有跳蚤什麼的,搞得他全身上下非常不舒服。最要命的就是,他長得也挺帥的,而且又細皮嫩肉的,班房裡頭的其他幾個男的老是不懷好意的盯著他,分分鐘擺出我想跟你撿肥皂的架勢。
這讓他驚恐得無法形容的。在廁所裡洗澡的時候,總擔心外邊會突然衝進來幾個男人,甚至他還做過這樣子的噩夢。
唯一支撐他的就是,杜豪也挺懂他的心思,隔三差五就會通過裡頭的人來安撫他,給他一些好吃的,讓他補充能量。
不過,陳天石提出更換牢房的要求,杜豪卻沒有辦法幫他實現
(還有兩章,稍後~)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