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揚在她臉上親著,哽咽著說:“臭丫頭,你總算醒過來了,知道你睡了多長時間嗎?杜輕輕微弱的搖搖頭:”好像……好像睡了有好幾天吧,有沒有……有沒有一個星期了?不過……不過我又好像知道發生的所有事情,是你……是你趕過來照顧我,然後把那個……把那個混蛋,欺負我的混蛋給抓住了,對不對?現在他都待在監獄裡頭了吧?”
聽著杜輕輕說著顛三倒四的話,王飛揚不由得哈哈一笑,更加用力抱緊了她。
接著,親吻就如同雨點一般落在她臉上。
杜輕輕在稍微迷茫之後,也回應了起來,兩個人緊緊的擁吻著。
海邊霞光己落,整個靜謐的湖水都陷入了昏暗當中。
但是在這個雅致的房間裡,卻好像有一輪嶄新的太陽正在緩緩升起。
……
“輕輕,你願意陪著我回華夏嗎?”
“你不帶著我回華夏嗎?你是讓我清醒之後就把我繼續丟在這裡?”
……
大約過了半個月左右,等杜輕輕的身體全麵恢複,經過醫生診斷沒有什麼大礙之後,也辦好了一切回國的手續。
她在澳大利亞的這些產業,也交給了有關機構進行打理,出租給彆人一些。
在這裡上的大學,也辦了退學手續。
她要回華夏國學習,不管上什麼學校都好,隻要能陪在王飛揚身邊。
一艘巨大的飛機騰空而起,朝著中國的方向飛去。
在飛機上,杜輕輕緊緊依偎著王飛揚,兩個人都看著外邊的碧海藍天。
王飛揚也緊緊摟著杜輕輕,時不時在她臉上親一下,這種滿足感真是前所未有。
隻是他想到在國內的那幾個女人,楊柳姐、念柔姐、雅美姐還有申月苓,甚至還有嫂子,跟他發生過許多故事,也經曆過許多糾纏的女人,都還在眼巴巴等著他回去。
一時間,心裡頭又各種糾結。
現在就如同關雅美說的那樣,三年時間都還沒有,也就兩年左右,他就帶著杜輕輕回去了。
杜輕輕也擺出一輩子誓死相隨的節奏,已經把之前的任何仇怨都給放下。
現在回去,他應該怎麼麵對那四五個女人呢?
想到這裡,也是愁腸百結。
但不管如何,杜輕輕清醒過來就好,能夠帶著她回華夏國就好,之後的那些事情總可以迎刃而解的。
王飛揚更加用力抱緊了杜輕輕,在她鼻子上輕輕捏了一下。
杜輕輕忽然開口了:“飛揚哥哥,你知道為什麼我現在一點都不恨你了嗎?一點都不恨你殺死了我爸爸,願意跟著你回去嗎?”
王飛揚搖頭,表示不解,心裡頭卻打了一個疙瘩。
其實這是他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都有考慮過,甚至還想過,萬一杜輕輕醒來還不原諒他,還在糾結於他把自己父親殺死的情節裡頭,那怎麼辦?
不過杜輕輕醒來那一刻,甚至還舉手拿著那塊價值百萬的無事牌,讓他帶上去,王飛揚就安心了。
不過這件事情,他還是一直沒說,好像這是兩個人之間不能碰觸的禁忌。
杜輕輕笑了一下,從皮包裡拿出一封信交給王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