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算是有些誤傷,第二也是正當防衛。
在慌亂情況之下,他沒想那麼多,耳朵都被咬下半邊來了,當然要奮命反擊。
話說他也確實傷得夠慘的,被王飛騰咬下來大半隻耳朵,送到醫院後雖然接回去了,但已經有些變形,這等於就是讓他毀了容。
有這些作為憑證,再加上常勝在黑白兩道上確實有些關係,不知道他走了什麼門路,也隻是象征性地拿出兩萬塊醫療費,警方居然沒對他進行拘捕。
梁甜芬照顧了丈夫半個多月,他雖然還昏迷不醒,但各項體征都逐漸平穩。
醫生說隻要他醒過來,也許還有些希望。但若長久不醒,就可能變成植物人,前景還是非常不妙。
而這時的梁甜芬也到處跑動,找了律師,拿起了法律的武器,對常勝提起刑事控告,要求民事賠償。
不過在接下來兩個多月時間裡,情況越來越不利。
常勝似乎用錢打通了一切關節,讓梁甜芬投告無門,漸漸陷入了絕望當中。
就這麼過了兩個月,就連律師都告訴她,這案子沒什麼希望了,對手的能量實在太強大,彆說刑事,就連民事賠償,他都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梁甜芬很不服氣,本來還想向更高一級的相關部門提起申訴,但這個時候,有一個小小的好消息倒是來了,那就是王飛騰睜開了眼睛,逐漸恢複了意識。
不過伴隨著這小小的好消息的,是更大的壞消息。她丈夫王飛騰遭到如此重擊之下,雖然從植物人狀態恢複了過來,但卻變成了傻子,神經受損非常嚴重,導致物理性精神失常。
加上他在當時跟常勝等人搏鬥時,整個人處在異常憤怒當中,這也是導火索。
一方麵要照顧丈夫,一方麵又要去控告常勝,梁甜芬確實是分身乏術。
雖然王飛騰的父母也從鄉下來到縣城照顧兒子,但兩個沒見過世麵的老人家,要照顧一個精神失常的男人,這讓梁甜芬放心不下。
醫生也說了,雖然現在王飛騰精神異常,不過如果在這前期能夠加以細心照顧,不斷按照科學方式進行刺激的話,也許他還會多多少少恢複一些。這就讓梁甜芬更不能離開丈夫了。
“飛騰來吃藥,把這藥吃完之後你就會好很多的,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