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的是最高的療養項目,一個月一萬五,所有項目都包含在這裡頭去了。
從此,這個柔弱的女人就要擔負起比較沉重的擔子,每個月至少要一萬五來給丈夫作為治療費,而且還要還債,又要積攢一筆錢,以防不時之需。
因為沈醫生那邊也說了,一萬五雖然包括了王飛騰的所有治療費,但在這個治療和療養過程當中,如果發現病人有什麼好轉的情況,可能要在這方麵加大治療力度,購置更好更有針對性的治療藥物,或者動手術什麼的,讓他能向更好的方麵發展。
總之,梁甜芬就抱定了一種信念,她一定要讓丈夫完完全全好起來,要讓丈夫跟她一起享受以前的日子。
而接受性治療師培訓的過程當中,還有一點是讓梁甜芬最難以接受的,那就是在培訓結束之後,羅曉麗居然找了一對男女,讓他們假扮病人,然後梁甜芬對他們進行治療。
而梁甜芬隻需要在他們麵前幾乎脫光衣服,暴露自己身體的每個部位。
羅曉麗倒還真是用心良苦,怕梁甜芬在實際治療過程當中會產生抗拒心理,畢竟有男的在麵前,她肯定會不好意思,所以先找了這麼一對男女,讓梁甜芬先鍛煉一下。
在這個過程當中,梁甜芬不知道壓抑了多少的羞澀和恐懼,不知道克服了多大的心理障礙,終於在這一對男女麵前幾乎是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對他們進行所謂的治療。
結束這一切之後,羅曉麗和蘇念柔都從一邊走了出來,鼓掌歡迎她加入一個小小的神秘組織。
這時的梁甜芬,總有一種感覺,自己其實是上了羅曉麗和蘇念柔的套,她們早就有預謀,要把自己引向這條路。
甚至很有可能,做性用品試用者,都不過是為了現在做性治療師而做出一個鋪墊,但梁甜芬也沒有辦法。踏上這條路,雖然對她來說還是有著挺深的羞辱之感,不過卻能賺錢,能支付丈夫的昂貴的治療費。
因此,梁甜芬踏入了這麼一條不足為外人道的灰色地帶,說是說的好聽,是治療師,但很顯然,已經涉及色情表演了。一被警方發現,很可能就會抓起來,從而導致身敗名裂。
而不管是梁甜芬還是羅曉麗、蘇念柔,她們都小心翼翼的,不會把這件事情隨隨便便透露出去。
做了這種營生大概半年之後,一個年輕健壯的男人回來了。
他回到了這座小小的城市。
這個男人很容易就讓梁甜芬心裡產生某種奇異的波動,看著他,就像是看著自己的丈夫一般。
這個男人叫做王飛揚。
她丈夫王飛騰的弟弟,剛從部隊退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