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揚好想伸手一摸。
他忍住了，扭身就走，輕輕關上了門。
梁甜芬還睜著眼睛，呆呆看著裡麵的牆壁。
她忽然抬起一隻手放在嘴巴前，嗬出了一口氣聞了聞。
“好像還有飛揚那東西的氣味，真是的……居然吃了自己小叔子的……不要想了！真的是太亂了……他比他哥的要大三分之一左右？想什麼呢……睡覺！”
心慌意亂的女人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趕緊關燈。
黑暗中，還有她粗重不安的喘息聲……
王飛揚也有些迷迷瞪瞪地，覺得剛才發生的一些事真跟夢一般。
應該說，比夢還離奇。
昨晚夢見嫂子走進屋子來幫自己打飛機，跟剛發生不久的那件事比起來，都更接近現實。我真把自己的子子孫孫給射進嫂子嘴巴裡了？
他打了自己一巴掌，把打碎在地的湯碗和地上殘渣清理乾淨，去廚房喝了一碗甜湯，接著就回了屋子。順手拿起手機一看，有些傻眼。
老板娘發過來好多條語音消息。
他忽然有點心慌，有點後悔剛才說出那五個字。
是不是太粗魯了？
果然！
第一條語音就是：“王飛揚，你腦子有毛病啊？你敢罵我**？”
氣勢洶洶的，讓他更加慌張。
但聽到第二條，他就齜牙樂了。
第二條跟第一條相隔四五分鐘。
“奇怪……你對我說的那五個字，我越聽越興奮的，忍不住聽了一遍又一遍。我一邊聽一邊自慰，感覺很爽。喂，你乾脆說多幾句，省得我一遍一遍按。”
第三條：“人呢？”
第四條：“王飛揚你死了？還不出來，還不回話！”
“神經病！聊著聊著就不見了，人家正在興頭上，你找抽是不是？趕緊出來！”
“不出來的話，我扣你獎金了！不加你工資了！王飛揚！王飛揚！”
接下來一條隔得比較長時間，約莫有七八分鐘，聲音還透著一種嘶啞和慵懶。
“我跟你說，聽著你發的語音我自慰，竟然來了一次**。我還拍下了一段自慰的情景，就是把手指頭塞進去的那種，你要不要看？你趕緊回話，十秒之內，我就發給你看，要不然，我就刪了。”
“王飛揚你個混蛋！你居然不理我了，我刪了視頻了，不給你看了。以後再也不發我的相片和視頻給你了！”
那語氣，老板娘好像都有一種氣哭的感覺。
最後一條語音，是剛發過來不久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說的也比較長。
“對了，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們有空的時候，在微信這樣聊聊沒什麼，但在店裡頭，我們一定要保持距離。我可能會對你冷淡，你不要介意。申月苓其實就是我丈夫放在我身邊的眼線，要盯著我。你第二次來我辦公室，被她看到了，報告了我老公。幸好我有準備，說是叫你幫我搬一下辦公桌。以後不能叫你來我辦公室了。”
王飛揚打過去一行字。
“我剛才去做一些事了，我知道了老板娘。”
那邊沒有回過話來，老板娘怕是已經睡了。
夜已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