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飛揚受的傷沒有完全好,那些瘀傷還在疼著,很快就被她捏得受不了。
書上說的果然沒錯,外表越冷的女人,其實內心越騷。
申月苓明顯就是這方麵的典型。
王飛揚不得不抓住她的那隻捏得特彆厲害的手,往下拉去。
再被你這麼捏,老子要被你捏死!
你特麼還用指甲掐!!
剛拉出去,他卻虎軀一震。
因為申月苓的小手不小心碰在了他那早就鼓起的褲襠上。
王飛揚穿的是沙灘褲,清涼又方便乾活。
申月苓的那隻小手,居然伸進他的褲頭裡。
這就有些過了,王飛揚雖然還一邊跟她親吻著,但並沒有被**完全地衝昏頭腦。想到這女人要是用指甲掐他的兄弟,那肯定是一場噩夢!
趕緊把她的手拉出來。
但申月苓還不罷休,她的手垂下去了,貼在了王飛揚毛乎乎的大腿上,居然又順著寬敞的褲管摸了進去!
一下子……
抓住了……
抓住了頭部,居然還拉了出來……
王飛揚頓時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刺激之感湧上心頭,渾身被電流擊中!
這個臭娘們!
他把老子兄弟的腦袋抓在手心裡就這麼捏。
用力捏,扁了扁了!
捏碎了靠!
又痛苦又舒服!
但痛苦居多,他忍不住一聲痛叫,鬆了嘴就推開女人。
申月苓倒在椅子靠背上,滿臉潮紅,白嫩的耳朵都紅彤彤一片。
她嬌喘籲籲,嘴角還掛著一絲長長的唾液。
她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傻傻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眼神渙散,慢慢聚焦,感到手心有些不大對勁,低頭一看,當即就尖叫了一聲,趕緊鬆手。手心裡都是黏糊糊的亮晶晶了,她害怕地趕緊往王飛揚的沙灘褲上抹。
她哭著喊起來:“流氓!禽獸!!”
王飛揚說:“丫的!你才是流氓禽獸,抓著老子的兄弟就不放,都被你捏腫了。”
他趕緊退後兩步,慌亂地把小飛揚給弄回來。
接著,盯了盯申月苓,忽然發出一聲充滿邪惡的笑:“騷娘們,每次都是這樣,外表看起來那麼正經那麼冷,每次一撥弄就受不了,一次比一次過分。這次居然抓起了老子的兄弟,喂!我說,你是不是很想要?來求我啊!”
申月苓羞憤欲死,抓起辦公桌上的各種小東西就朝他砸去。
王飛揚趕緊扭身打開門溜出去。
申月苓呆呆看著自己剛才住了那家夥的家夥的手,還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她隻記得,剛才被親得非常舒服非常痛快,但好像又少了一些什麼。需要有比親吻更帶勁兒的事情,才能撫慰她身體裡那股神秘燃起的火。
所以,她不知不覺地就去抓王飛揚的身子,抓那些剛強的肌肉。
感覺更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