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揚輕輕抓著她的手:“楊柳姐彆怕,有我呢!我保證會幫你逃離狼窟,先跟那混蛋離婚,把他的家產分一半過來。然後,我再找機會把他打個半死,替你出氣。對了,我把他抓住,把他的眼睛蒙起來,抽出他的皮帶,讓你狠狠抽他,以報今日之仇!”
“怎麼樣?我這計劃不錯?”
說著,王飛揚都得意起來。
楊柳說:“嗯,可以的!怒讚!”
王飛揚哈哈一笑,接著說:“楊柳姐你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我會看著的,吊針打完了我給你換,全部打完了我就送你回去了。”
“辛苦你了,飛揚。搞得你也這麼晚不睡,我很過意不去。”
楊柳輕聲說。
“瞧你說的!”
王飛揚脫口而出:“就咱們現在這關係,彆過意不去。”
楊柳眨眨眼睛:“什麼關係?乾姐弟關係?還是……還是我玩了你那個大家夥的關係?”
王飛揚頓時窘了:“楊柳姐你果然不愧是過來人,找到機會就調戲我,你對我的愛真是讓人招架不住。哎,我也累了,躺一躺。你彆說話了,好好休息。”
他在旁邊另一張專供患者打吊針的沙發床上躺下。
兩隻眼睛盯著滴滴答答的吊瓶,這還有得熬呢。
昨晚和嫂子那麼晚從河源市回來,睡眠時間也不大夠,他打了個嗬欠,睡意頓時襲來。接著,又打了兩個,眼皮子開始聳拉。
像王飛揚這種年齡,熬得住也睡得下。
隻要一想睡覺,三下五除二就打呼嚕。
楊柳看了看他,說道:“飛揚你睡,我盯著吊瓶,要是快打完了,我就叫你。”
“也行!”
王飛揚閉上眼睛,不過他睡不下去。
因為楊柳時不時地就呻吟一聲。
她顯然很痛,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哼叫聲來進行緩解,但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怕驚擾了王飛揚。
終於,王飛揚還是挺起身子,拉過旁邊一張小圓凳,坐在了楊柳的旁邊。
楊柳有些不好意思,她呐呐地說:“吵著你睡覺了?”
王飛揚說:“沒事,反正這地方也不好睡。”
他看著楊柳,看見她那張秀麗的臉蛋上都是痛苦之色,白皙的額頭微微泛著汗光,還有幾縷發絲黏在上邊。本來柔潤可人的嘴唇,現在有些乾癟發青。
看著就讓人心疼。
王飛揚忍不住伸手把她額頭上的發絲撥到後邊,輕輕撫摸她的眼睛和鼻子,還有臉蛋。手指頭劃過去的地方,讓楊柳感到癢癢的,挺舒服。
不知不覺,渾身帶來的疼痛似乎都緩解了一些。
她朝王飛揚笑了笑:“你的手指帶著魔力,一下子就讓我愜意了不少。”
王飛揚看著她笑。
這個女人笑得也挺好看,眯眯眼,嘴角上揚,帶著微微的酒窩,有點像是那個早已經過氣的女明星林憶蓮。
他的手指撥過了她的嘴唇,她突然就張開小嘴,輕輕去咬他的手指頭。
被咬到了,不是很疼,甚至有點舒服。
女人的牙齒很白,看來早晚都有刷牙,整齊密集,猶如一顆顆排列緊密的小珍珠。看著,讓人都想去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