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月苓還是不說話,她緊緊咬著下嘴唇,帶著幾分倔強地,閃過了老板娘,再次闖進休息間。看向床底打開衣櫃!這說好聽點叫一不做二不休,說難聽點就叫做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經這樣了,要是找得到王飛揚,就能破解此時困境,反擊製勝!要是找不到……不管怎麼找都無所謂了,反正已經完全激怒老板娘。
關雅美抱著圓滾滾的胸,目光越來越冷地盯著她。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申月苓已經當場慘死。
然說床底和衣櫃裡頭都有一定的空間,但隻能容納小孩子,絕對容納不了王飛揚那種壯漢。所以,申月苓注定失望。她再次從休息間走去,這時,她臉上已經寫滿倉皇。
但是,尚不甘心,又走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隻有那麼一點點位置,彆說一個大活人,就算一隻老鼠躲在裡麵,也輕而易舉地能夠看到。但是不管怎麼樣,申月苓都沒有發現王飛揚的蹤跡。他還是不死心,就走到窗口,往外邊一探,看來看去。
這個時候,她沒有留意到外邊的老板娘在臉上露出驚慌之色。
等她收回腦袋扭過身,已經看不到了。
老板娘恢複了鎮定,隱隱透出幾分得意,恢複了那怒氣衝衝的樣子。
她非常生氣地喝道:“申月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
申月苓用力咬了咬牙齒,也盯著老板娘,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明明看見他進來了,我明明……我明明看到他進來了!他到底在哪裡?”
“他?什麼他?他是誰?”
老板娘滿臉莫名其妙,接著就大聲怒問:“申月苓,你腦子抽了還是燒糊塗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的意思是,有個男的進來了,我這裡跟我發生什麼事?你這是進來捉奸嗎?你好大的膽子,你神經病!怎麼可能會有男人進我這裡,我都把房門給反鎖了,在裡頭練瑜伽!你立刻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申月苓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麼說清楚一回事。
在腦子裡頭,現在如同漿糊一般!
剛才明明透過了監控攝像頭,看到王飛揚進來了,怎麼這裡頭完完全全沒有他的身影?難道說剛才進來的是他的鬼?或者說他進來以後就變成了鬼?
所以才在這個辦公室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見申月苓吱吱捂捂。老板娘更加生氣。
不過她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
她立刻說道:“你給我出去,現在就給我出去!等我換好了衣服,我再找你算賬!豈有此理,莫名其妙就闖進我的辦公室,這是不把老板娘當老板娘了是?你以為有老板撐腰就可以這麼對我?行!那我待會就打電話給杜豪,跟他說清楚這件事情!他覺得你這樣子做是對的,那麼我無話可說!太過分了!”
她狠狠一跺腳,顯得非常氣憤。
上半身都一陣波濤洶湧。
她用力抬起一隻手,指向了房門。
她這樣子做,對申月苓來說也算鬆了一口氣,能緩過一個勁兒。
至於待會兒會麵臨什麼樣的處罰,待會再說。
現在還是先出去整理一下頭緒。
對,最好還要找到王飛揚,看他現在到底在哪裡!
於是,申月苓一聲不吭地就扭身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時候,她還不甘心地扭著頭到處看辦公室,希望奇跡能夠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