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點點頭說：“那好，飛揚，辛苦你送我女兒上學了。”
大約五六分鐘之後，王飛揚和小雪下了樓梯，開上摩托，載他朝學校奔去。
速度有點快，小雪自然而然地從背後攬住了他的熊腰。
王飛揚感到背後傳來小小的異常。
雖然小雪還不到14周歲，但很顯然，比起同齡女孩子來說，她發育得比較早。她的胸脯已經跟她媽媽差不多大了——雖然她媽媽的小——這過了幾年，到了十七八歲，二十歲上下，那肯定有不小的規模。王飛揚腦子裡頭甚至猥瑣地想，起碼也得有個c？
接著他就在腦子裡扇了自己一耳光。
我呸，不要瞎想，人家還是一個小女孩！
你這家夥真的是越來越猥瑣了！
這樣子下去的話，你一定會變成色情狂，比周福利還要恐怖。
而且周福利那關於母女倆的一番說辭，讓他心裡頭總是感到不安。他就說：“小雪，你不要這麼抱著我，貼太緊了，不是很好？你抓住我的衣服就行了。”
小雪這麼一聽，反而把臉都給貼上去。王飛揚能感到她的臉在他背上輕輕晃了兩下，接著就聽到她透出幾分倔強的聲音：“不，我不！我就要這樣子抱著你！飛揚哥哥，這樣子抱著你，非常非常有安全感，好像找到了爸爸一樣。”
飛揚再次哭笑不得。
他忽然覺得楊柳和小雪這對母女倆都是挺奇葩的，但這種奇葩又讓他覺得有點兒動心。
“才比你大十歲，怎麼就讓你找到爸爸的感覺了？”王飛揚問。
小雪想了一想，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也許是周福利從小就對我很不好，從來沒有把我當做女兒，我也沒有把他當做爸爸。但是……我心裡頭……我心裡頭還是很渴望有個願意好好照顧我關懷我的爸爸。昨晚我聽媽媽說，你在周福利麵前說，我就像你的乾女兒一樣。我聽著……特彆特彆感動，當時我就想叫你一聲爸爸。”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言語間又透出一絲困惑。
“不過我也覺得很奇怪啊，飛揚哥哥，你隻比我大了十歲，要是讓我叫你爸爸，我還真有點難以接受。可是……可是這麼抱著你，又有一種找到了父親的感覺。要不……飛揚哥哥，你看這樣子好不好，我先叫你小爸爸！我長大了成年了，我再叫你飛揚哥哥。”
王飛揚說：“你真的要認我做乾爹的話……”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心裡頭打了一個突。
乾爹，我去！這個詞聽著好古怪。
一邊想著，他一邊繼續說道：“你真的要讓我做那個……真的要叫我小爸爸的話，那乾嘛不一直叫下去？為什麼長大了成年了，還要叫我飛揚哥哥？”
小雪有板有眼地說：“那保不準……等我到了十**歲，我長大了，你會喜歡我的，加上我也是喜歡你啊。沒準，我們兩個人會在一起做那種事情什麼的。那麼，叫你小爸爸就不合適了，還是叫飛揚哥哥比較合適。我媽媽也說了，在我18歲之前要好好讀書，不能對你有什麼癡心妄想。到了18歲，高中畢業了，我覺得真的是喜歡你，那就……那就可以跟你在一起，她也不會攔阻我。”
王飛揚聽著，滿額頭都是冷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