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王飛揚露出苦澀的笑容。
來廣州沒幾天,就跟一個男的勾搭上了,來白雲山野炊露營,一路上卿卿我我旁若無人。現在,甚至脫光了衣服讓他拍照,還隨便他親吻和撫摸自己。
盯著嫂子,他一字一頓地說:“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猛然扭頭,大步朝頂著一顆血淋淋豬頭的霍偉光追了過去。
那家夥本來就跌跌撞撞地,飽受痛苦之下走得不快,加上山路崎嶇還差點摔倒。聽見後邊傳來腳步聲,扭頭一看,嚇得更是三魂七魄都沒了一大半,他嘶啞著聲音喊:“彆過來……彆打我了。小芬,阻止你……阻止你小叔子,彆讓他再打……哎呀!”
心慌意亂之下,他在攀上一個小土坡時一腳踩空,滑了下來,頓時打起了滾,像是送上門去一般,自動回到了王飛揚的腳下。
接著,他就發出慘烈的叫聲:“不……不要踩我……”
王飛揚一抬腳,竟狠狠踩住他的一隻巴掌。
而巴掌之下,就是一片碎石,其中不乏棱角分明的尖利。
所以,被這麼一踩,從霍偉光的巴掌下就湧出不少鮮血。
他疼得渾身抽搐,不斷求饒。
“就是你的這隻手,摸了我嫂子的對?我看著呢,你摸她的臉摸她的身體摸得很過癮。有沒有想過,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
王飛揚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用力一踩。
頓時!
從霍偉光的嘴巴裡更是爆發出殺豬般的叫聲,隻是叫得不算大聲,卻相當淒厲。
那些尖銳的碎石頭,甚至刺穿他的手背,從手心那裡冒了出來。
這隻手,幾乎都要廢掉了,跟他的臉一樣,都是血。
梁甜芬爬起來,跌跌撞撞走過來,哭著說:
“好了,好了!王飛揚,不要這樣了,打夠了,放了他!放了他啊!不要把他打死了,你這樣子……你把他打成這樣子,有沒有想過後果?”
“你心疼了麼?嫂子,我打這個奸夫,讓你感到很痛苦是不是?你舍不得看到他被我打,看到他被我打成這樣子,你恨不得把我殺死對不對?”
梁甜芬不勸還好,她越勸,王飛揚就越憤恨,就越很用力踩著霍偉光的那隻手。
“不是……不是這樣的,飛揚!我是……我是擔心你,你把他打成這樣,他不會放過你的。上次你打了他,他都把警察找來抓你,現在你把他打得更慘,這這……你是要把自己送進牢裡頭的,你會坐牢的……要是打死了……要是打死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嫂子已經是泣不成聲。
她說不下去了。
胸前兩隻無遮無掩的白兔,帶著汗水和淚水,不斷起伏。
王飛揚看了它們一眼,想到嫂子身上這麼美妙的東西,不知道多少次被霍偉光抓在手裡,甚至各種親吻各種舔,他就感到無窮的憤怒。
驟然一扭身,抬腳就朝著霍偉光的胸膛狠狠一踩。
當即!
姓霍的再次發出慘叫,整個身子都朝上一跳。
他的胸膛遭此重創,肋骨起碼也得斷上一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