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楊柳姐穿著睡裙給他搓的時候,這還算一種享受,但接下來完全是折磨。試想想,一具嬌小玲瓏,那麼白皙柔嫩又緊湊的女性軀體,隻穿著一條小內內,就站在旁邊給你搓來搓去,而且她身上還淋漓著都是香汗,閃耀光芒——
這種情景,哪個男人能夠忍受?
不是說好了不挑逗我了的嗎?
乾嘛又這樣子?
王飛揚想哭。
好不容易總算搓完,楊柳姐就站在床頭那裡。帶著期盼地看著越南,她輕聲問道:“你要不要那樣?要不要我給你……我坐上去就可以了,你不用動。”
她還帶著十足的渴望,看了看那無比神奇的雄起。
看情況,是想跟今天早上的池歡歡一樣。
那什麼“你不用動,姐姐我全自動”。
王飛揚有點心慌意亂:“沒事,可以了……楊柳姐出去,我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了。我想愛覺得累,挺想睡覺的了。嗯……夜色已晚。”
其實九點剛過。
楊柳有些失望:“真的不需要嗎?我看……我看你真的是很需要……”
她又看了看那雄渾無比的男性象征。
“那隻是我的自然反應來的,其實跟我本身的念頭沒有什麼關係,我能忍得住的……啊,不是!我不是能忍得住……我是沒有多大這種需要,真的!”
王飛揚有些狼狽地解釋。
可小孩子都看得出來,他那個都硬成那樣子了,怎麼可能沒有需要?
楊柳也沒有勉強,默默地拿起旁邊的睡裙穿了回去。
然後,默默無語地扭身走出去,打開門,關上門。
這樣一看,王飛揚還真有點抱歉。他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太殘忍,現在楊柳姐畢竟是虎狼之年,又沒有老公了。她有老公,她也不願意讓那個畜生碰啊!所以,她現在真的是非常有需要。自己非但不願意滿足她,上次還流露出不願意讓她被彆的男人碰的意思。
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嘛?
自己不滿足她,也不讓彆的男人滿足她的節奏麼?
自己連歡歡那種女孩子都碰了,都發生了各種各樣的關係,難道跟楊柳姐還不可以嗎?
心裡頭,好像有一個魔鬼這樣子問他,讓他更加糾結。
漸漸地,王飛揚強迫自己的思想沉入一個問題裡頭,才慢慢擺脫這個惡魔的乾擾。
他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枕在後腦勺那裡。
他不斷思索著一個問題——
怎麼才能把那個木工廠拿到手?
怎麼才能擺脫杜豪的乾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