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卸著子彈一邊淡淡的說道:“有人告訴我說,你是一個很頑固的家夥。如果要從你嘴巴裡問到什麼事情的話,是非常難的。可能就算把你打死了你也不說,是不是這樣子?”
老刀這麼一聽立刻就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不錯,老子就是這樣,要是沒有一把硬骨頭敢出來混?你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從我嘴巴裡問到什麼東西?告訴你,我什麼都不會說,你現在就放了我,沒準我還能給你一個好死。”
“聽起來還真的是夠硬的,隻不過不知道是嘴硬還是骨頭硬。嘴硬骨頭不硬的話,那到底嘴巴也會軟。如果骨頭也硬的話,那我就相信你是真的硬了。”
王飛揚淡淡的說著,這個時候他的臉上居然還露出了一股一股的殺氣,讓隻能到看著他的老刀這麼一看,也有點毛骨悚然。
特彆是看著他擺弄自己的手槍的時候,心裡頭總會湧出一種不安之感,陡然之間他的瞳孔就收縮起來。
兩隻眼睛一下子就睜大瞪著老刀,因為他看到王飛揚用兩根手指撚起了一顆子彈,然後把手心裡頭的其他子彈全部都丟到了地上。
他還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這是一顆子彈,你看好了。”
說著他就把這顆子彈塞回了彈巢裡頭,手一扭彈巢就回到了槍身裡頭。
打開保險栓之後,他就把硬邦邦的槍口壓在了老刀的左邊肩膀上。
“你,你想乾什麼!”
老刀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從頭上冒出了不斷的冷汗,帶著他的血變成了血水,滴滴嗒嗒的掉在地麵上。
王飛揚沒有說話,直接扣動了板機,哢擦一聲,嚇的老刀頓時尖聲大叫了起來。
他滿臉扭曲,眼神裡透出強烈的恐懼。
但沒有感覺到肩膀上傳來什麼同時他也鬆了一口氣,隨即他更聲嘶力竭的喊:“你特麼到底想乾什麼?瘋子你到底想乾什麼?你不要亂來,我告訴你,打死人是要償命的。”
王飛揚沒有說話,稍微抬起手槍,又把槍口對準了老刀的大腿,扣動板機!
哢嚓一聲!
老刀沒有忍住又發出了一聲驚叫著,叫聲都完全扭曲了,變得又尖又細。
從這個聲音裡頭,可以充分聽出老刀的心裡頭是多麼的恐懼和害怕。
也是,不管被這顆子彈貫穿肩膀還是大腿,那都是完全無法忍受的疼痛。可怕的就是這麼一槍下去,萬一感染了很可能就要截肢什麼的,到時候就變成殘廢了。
王飛揚第二次扣動板機,也沒有子彈射出來。
這樣,老刀鬆了一口氣,忽然感覺自己的運氣有點不錯。
王飛揚好像知道他怎麼想的,嘴巴裡還帶著幾分嘲諷的加了一番話:“聽說你用這把手槍打斷過一個人的腿,不知道他後來有沒有截肢?不過既然是打斷了就說明傷得挺嚴重,沒準大麵積感染了,然後就截肢了,然後就變成單腿人了。”
“你說要是我再扣動第三次板機,會不會有子彈射出來打斷你的一條腿?”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稍微抬起槍口又挪到了老刀的另外一條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