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部奔馳車裡頭一看,那個女人已經歪倒在後座上人事不醒了。
王飛揚頓時有點緊張起來:“老朱,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朱伶俐淡定地回答道:“也沒怎麼樣,我們問出了常勝的下落之後,便跟她說要把她給弄暈,希望她配合,否則就可能會造成一定的傷害。這個女人還是相當乖巧的,知道順從我們就不會被怎樣。”
“她甚至還可憐巴巴地哀求說,我們如果要想跟她發生關係,儘量帶上套,對大家都好。”朱伶俐這麼一說,他還算憋得住笑,那兩個徒弟笑得都樂不可支了。
王飛揚也哭笑不得,看了看癱倒在一邊的女人,搖搖頭說道:“這個女人也算是一個奇葩了。”接著他就焦急的問道:“那麼常勝到底是在哪裡?”
“東郊的一個養狗場。”
朱伶俐回答著:“這女人告訴我們,常勝在東郊那邊還開了一個養狗場,專門養一些比較凶猛的大型犬。她甚至也交代了常勝好像是綁架了一個女人,帶到那邊好像是要從她嘴裡問出什麼事情。”
“我看就是你那被抓走的大美女了,毫無疑問,他確實是被常勝那家夥給逮著了。”說到這裡,朱伶俐的語氣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稍微猶豫之後繼續說道:“老王,這件事並不是很容易搞了。常勝這個名字,我隻是偶然聽到過,不大清楚他是什麼人,現在才從你口中知道他是常誌遠的堂弟。”
“不過東郊那個養狗場,我可是久仰大名了。裡頭養的狗都是一些非常凶殘的品種,藏獒在其中都隻能算是不上不下的。媽的,說起來我還吃過那狗的虧!”說到這裡,他的語氣變得有些發抖,甚至還帶著一些後怕。
王飛揚好奇的問道:“難道你去過那養狗場?”
“不,養狗場我倒是沒去過。”朱伶俐搖搖頭說:“我就是以前有一次去某縣偷一個大戶人家的東西,誰知道剛翻上牆跳下去,就有兩隻惡犬朝我撲過來。我之前已經懷疑裡頭會有狗,所以做了一些試探,結果那兩隻惡犬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等我跳下去,他們才默不作聲地撲過來,特麼都要把我給咬死了,一下子老命都沒掉了半條,幸好我也算是身手敏捷反應痛快的人,趕緊放出煙幕彈乾擾了他們的嗅覺和視線,然後趕緊逃跑了。”
“就算這樣子,我的腿也被咬下兩塊肉,害我在醫院裡躺了足足一個月,打了狂犬疫苗之後,都還擔心我會不會有什麼事。後來實在不甘心,就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那兩條惡犬是那婦人家花了七八萬,跟東郊那間養狗場買來的。”
說到這裡,他還顯得滿臉心有餘悸,顯然那次慘痛遭遇,讓他直到現在都還有陰影。正所謂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他這簡直就到了聞狗色變的地步。
王飛揚摸著下巴說:“我明白了,做小偷的跟狗確實是天生的冤家。”
“這話說的!”朱伶俐怪叫了起來:“怎麼能把我跟狗相比呢?”
王飛揚正色道:“但不管怎麼樣,我都得去養狗場那邊把蘇念柔救出來,不然我不會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