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簡直就像是瘋了一般,在王飛揚的身上儘情地招搖著,揮舞著她一頭秀發,她的頭發在空中不斷的飄蕩的幾乎都要變成黑色的旗幟,就像是要變成一隻最大的黑鳥,將從這裡飛走。
而王飛揚的兩隻眼睛卻是被她胸前兩隻不斷撲騰的雪白的鴿子給完全吸引,看著它們不斷地跳動著,看著他們好像就要墜落在自己的身體上。
王飛揚終於沒有忍住,手抓了過去,一下子就掐住了那大把大把的柔軟,而且那上頭都是汗水,非常的滑溜。加上太大,他完全都抓不過來,用力一捏手就滑開了。
這是享受,又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忽然間,蘇念柔緊緊地抓住了王飛揚抓著她胸的兩隻手,手指甲都好像要插進裡邊去了。雖然王飛揚的忍痛能力很好,但也經不住這麼抓和這麼掐,他也發出了痛叫聲,看見自己的巴掌被蘇念柔點掐得頓時流出了鮮血。
同時,在他身上的女人也更加劇烈的搖擺著。陡然間又完全坐了下來,將王飛揚的雄起狠狠地連根吞入,緊緊夾住不停顫抖。
顫抖持續十幾秒後,她的整個身子突然軟軟地倒在了男人的身上,卻依然這麼發出非常粗重的喘息聲。
一股一股帶著芬芳的**氣體,不斷地湧到王飛揚的臉上和嘴巴上。
王飛揚歎了一口氣,他感覺的出來,女人已經被他自個兒推到了高峰。
他伸出雙臂,抱住了女人濕漉漉的嬌軀,過了好一會兒才附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這位大姐你玩夠了沒有?現在感覺怎麼樣?能不能離開了?我們現在還是很危險的,必須要離開這裡才行,外邊還有幾十條惡狗對我們虎視眈眈,隨時會把我們給吃掉。”
說到這裡,王飛揚都愁眉苦臉了。還不知道外邊的幾個弟兄怎麼樣呢。
外邊,朱伶俐和胡大鮮趴在床頭上,幾乎都要打瞌睡了。
胡大鮮眯著兩隻眼睛說:“師傅,你說王老大在裡邊會不會遇到什麼事情了?他會不會被人暗殺掉了?”
“放屁!怎麼可能出現這樣子的事情!他的身手好得很,絕對不會被人暗殺的,就算會被人殺掉,那也是明殺。我們這邊肯定可以聽到動靜。”朱伶俐沒好氣地瞪了徒弟一眼。
胡大鮮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那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按理說就算是一頭老母豬,也該把它給救出來了,何況還是去救一個大美女。”
這麼一聽,朱伶俐就有點奇怪了,他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救一頭老母豬,也該把它解救出來了?”
胡大鮮仰天翻了一個白眼,說:“那可不是,救母豬那麼恐怖的動物,肯定沒有什麼動力,這麼久都應該救出來了。何況是救個大美女,那肯定是滿滿的動力,怎麼到現在還沒出來?”
“是啊,這真的是很奇怪!”
朱伶俐歎了一口氣,遠遠的盯著那棟小洋樓,不知道裡頭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
不知道為什麼,王飛揚現在還沒有出來,他的心裡頭也是15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當然,如果這兩人知道現在王飛揚的情況,肯定會恨不得衝過去把他給砍掉。
丫的,咱們兩個在這裡趴在牆頭上挨寒受凍,不知道被蚊子咬了多少個包,渾身上下癢的要命,還擔驚受怕,怕隨時被惡狗咬屁股。誰知道你小子到是在裡頭跟那個大美女顛龍倒鳳的!
而這個時候,蘇念柔終於緩過了一口氣。
她掙紮地從王飛揚的身上爬了起來,一扭頭看見常勝在那裡居然就要醒來了,迷迷糊糊的就要爬起來。
不過他滿臉都是血,剛才被王飛揚打了重重的一拳,同時間也引發了腦袋上的舊傷勢,所以流出了不少血液,把他眼睛給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