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對王飛揚說:“老王,你忍著點痛。我先用酒精幫你消消毒,清理一下傷口,接下來要用鑷子,從彈孔裡頭把那些小彈頭都取出來。還真有點刮骨療傷的味道啊,這裡可沒有麻醉針,你確定能頂得住?”
王飛揚白了他一眼說道:“能頂得住,放心好了,以前我在部隊也受過這一類的傷,那還不是不用麻醉藥就抗住了。是男人就得扛住疼,扛不住疼的都是娘炮!”
他這麼一說,滿臉都是威武之色,讓蘇念柔看著,不由得就露出一些心醉之色。
想到之前在那養狗場裡,自己被激烈的性藥刺激的發瘋,所以一被他鬆開捆綁,就撲過去跟他做了一番好事。
不由得,回想起來顯得相當激動,隱隱然的沒有完全清除的藥性又發作了,讓她哪怕是在屁股劇痛之下都湧出了火焰。當然這種火焰是隻針對王飛揚的,雖然旁邊那麼多男人,她一個都看不上眼。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蘇念柔發現自己對王飛揚已經改觀了。
開頭的時候非常看不起他,覺得這就是一個臭男人,對自己嫂子心懷不軌的臭男人。
接下來居然知道他把嫂子給強了,更是厭惡到很徹底的地步。本想要找人來把他揍個半死,但到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非但不討厭,還生出幾分歡喜之感。
這樣想著蘇念柔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那我現在又開始喜歡男人了嗎?不是說好了,在受到男人深深傷害之後,再也不去喜歡男人了嗎,可現在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我喜歡上的這個男人好像也不咋滴。
這個時候,朱伶俐已經拿起鑷子,還有藥棉什麼的開始處理王飛揚肩背上的傷口,把深深打進了他血肉裡邊的小小彈頭給夾出來。
在這個過程當中,周圍的人都看得直皺眉頭,有些膽小的都不敢看了。
那血口子不斷地蠕動,鑷子伸了進去,好像要把傷口給撐大般,不斷有更多的血水湧了出來。
耳朵尖的人還聽到了鑷子和裡邊彈頭發出摩擦的聲音。
王飛揚雖然疼得滿臉扭曲,但卻緊緊地咬住了牙齒,一聲不吭。
這樣子讓人看到了一個非常強大的硬漢,但也讓人看著覺得挺可憐的。
蘇念柔不聲不響地走了過去,輕輕地抱住了王飛揚的腦袋,就把他按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
王飛揚在裡頭發出悶聲悶氣的聲音:“你乾嘛?不怕我疼得憋不住咬你一口嗎?”
蘇念柔居然柔聲說道:“你要是忍不住就咬吧,男人不都喜歡女人這個地方嗎?何況我的這個還挺大的。你好好享受,沒準還能忘記一些痛苦。”
她這麼一說,周圍的那些男人都麵露羨慕嫉妒恨的神色,覺得老板真的是有豔福,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有大美女這樣子對他。
一時之間,大夥都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也能享受那豐美無比的溫柔鄉。
朱伶俐在一邊不甘心的說道:“蘇大美女,你看我也挺辛苦的,要幫王飛揚把彈頭給夾出來。要不你也犒勞犒勞我,待會也讓我的臉近距離在你胸脯上呆一會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