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揚這一看就明白過來,這個家夥跟常誌遠和常勝肯定是勾結在一起的。
王飛揚低頭看著這一疊資料,一時之間竟然感到力不從心。
他臉上露出了苦笑,看來常勝跟常誌遠確實是煞費苦心,這一環扣一環,扣得還很符合邏輯、動機。
從常勝的那個秘書開始,因為爭風吃醋,到帶著人闖到常勝的養狗場,進行各種搗亂。最後那還弄死了他的幾條狗,傷了他的幾個人,其中還有兩個處在昏迷狀態。
王飛揚知道這裡頭肯定會有水分,常勝想搞這把戲太容易了。
這很容易搞出來的所謂證據,卻能分分鐘把王飛揚置之於死地。
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茫無頭緒。
他最擔心的就是朱伶俐和胡大鮮等人,畢竟他們也是跟自己去養狗場搗亂了的,萬一警察再抓住他們,那就是再次連累他們了。
他有點後悔,在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如果能進一步明白這件事情,當時就得趕緊跟朱伶俐說,讓他們趕緊跑路。
當時警察隻是把他帶走,沒有問其他幫凶,也是因為現在常勝隻想把他一個人給弄進去再說,免得節外生枝。
但是把他弄進去後,一旦落實了他的罪狀,沒準就會對其他人動手。
而且,可能不僅是朱伶俐和他的三個徒弟,甚至包括家具公司裡頭的所有主要人員,包括池歡歡,甚至包括蘇念柔,還有嫂子,都會逐一遭到這個家夥的毒手。
一想到這裡王飛揚又是心急如焚,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真希望自己是裡頭擁有某種神奇功能的男主角,可以就這麼穿牆而去,然後找到常勝乃至常誌遠逼他們放手,要不然就把你們都給乾掉。
低頭看著桌麵上一疊關於自己的罪狀,王飛揚又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字是絕對不能簽的,這個手印也絕對不能蓋的。
那現在應該如何是好,莫非真的要坐以待斃?
好不容易等到警察再次進來,王飛揚趕緊跟他們說,希望能讓自己打個電話,聯係自己公司裡頭的人安排好一切工作。以免因為他不在,導致了公司裡頭出現什麼混亂。
當然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跟楊柳或者朱伶俐交代清楚事情。
可惜他這個要求並沒有被允許。
進來的警察冷冷笑道:“你以為現在這種罪證確鑿、幾乎可以算罪名成立的情況下,還能夠自由自在的跟外界聯係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趕緊在這上麵簽名按手印,承認你確實是犯了罪。那麼,可以允許你打個電話,甚至叫你想見的人過來見你。”
王飛揚緊緊地盯著他,兩隻眼睛冒出怒氣,他一字一頓地說道:“這個字我不會簽,這個手印我也不會按,因為這些都是子虛烏有、都是汙蔑我的東西,我絕不承認!”
“果然是死到臨頭還要嘴硬。”
警察也一聲冷笑,狠狠地說道:“那你就好好呆著吧,好好反省自己,我倒要看你能夠頑抗到什麼時候。罪證已經這麼充分了,你居然還不承認。”
“你以為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嗎?照樣可以把你送到檢察院、送到法院去,給你判處一個重重的罪名。以你這種情況,性質惡劣、態度也如此惡劣,數罪並罰,判你個無期徒刑都沒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