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是希望李大錦和古大力能夠找到那個叫做小麗的女人,並嘗試通過一些方式讓她說出實話,自己完全沒有對她做那種事情,她這麼說肯定是受到了常勝的唆使。加上她又是常勝的秘書兼情人,受製於他,接受他的命令來冤枉自己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第二點,就是去養狗場那邊調查下,常勝不是說他有五條狗死了嗎?有兩個人陷入了重度昏迷當中,到現在還沒清醒嗎?那麼就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死了五隻狗,那兩個人是不是真的還躺在醫院裡。
這事情他很容易作假,但也很容易被揭穿,隻要這個人不怕被他們報複,顯然身居高位的李秘書自然不在此列。
這麼聽著,李大錦和古大力也不斷點頭,覺得這確實是兩個可行的突破之法,但接著古律師又盯著王飛揚問道:“王老板,有點讓我疑惑而你也沒有說的,就是為什麼常勝的養狗場裡頭會有你的指紋和腳印,甚至還留下了一些血跡。”
王飛揚說:“常勝的養狗場我確實是去過,我跟常勝還吃過飯。那時候雖然算不上是朋友,但也算是酒伴。是他請我去的養狗場,所以在那裡留下腳印和指紋什麼的都不足為奇,我甚至懷疑他叫我去他養狗場參觀,就是抱著現在這樣子的目的。”
“嗯,這隻是我的猜測,但說到血跡,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另外我還懷疑這個常勝跟警察局內部有些人會相互勾結,當然隻是個彆人員,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把我給定罪。”
“搜捕行動也太迅速了,兩天都不到的功夫就收集到了這麼多的證據,好像之前都準備好了似的,難道古律師和李秘書,你們沒感覺到這裡頭有點怪異嗎?”
一時間,李大錦和古大力都微微一怔,相互看了一眼,又微微點頭。
王飛揚這麼說來,確實是有點怪異。
算起來,縱火案是大前天晚才弄出來的,也就過去了兩天的時間。
昨天才把王飛揚當作犯罪嫌疑人抓起來,沒理由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找到這麼多的證據,怎麼想都有點奇怪,一切就像是準備好了一般。
如果在正常情況下,這也可以算作警方的辦事效率高,但在這樁案子有疑點的情況下,這就令人生疑了。
王飛揚看了看他們的神情,又接著說道:“這兩天審問我的兩個警察當中,有一個人剪著平頭,身材較瘦,左臉靠近耳朵這邊有一個黑痣的,他對我特彆的不客氣,也特彆的淩厲,不斷逼著我簽字畫押。”
“從他的種種表現看來,感覺得出他跟常勝是一夥的,當然這隻是我的直覺,沒有真憑實據。我的意思是,如果李秘書覺得可以,適當查一下這個人。”
李大錦這麼一聽稍微點頭說道:“行,我會讓信得過的人去查一下這人,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古律師看著王飛揚問道:“他們有沒有對你刑訊逼供這一類的?”
王飛揚搖搖頭:“這倒沒有。在他們看來罪證已經相當確鑿了,人證物證這不都齊全嗎,這是在熬鷹呢,在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