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姑也不是那種會追著問的人, 她問了幾次陶醉，陶醉一直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李姑姑盯著陶醉好一會兒, 才終於放過陶醉。
吃過晚飯，陶醉陪著李姑姑看電視, 還給陶馨打電話，得知陶馨國慶要過來看她, 陶醉開心得合不攏嘴。
“媽媽，我等你。”
她那語氣喲，又甜又撒嬌。
李姑姑都笑了, 攬著陶醉的肩膀說：“喊一聲乾媽。”
陶醉：“乾媽。”
李姑姑哎了一聲, 笑起來，隨後她側過身子，拿起手機, 翻出微信，編輯。
【陶醉剛剛喊我一聲乾媽, 好甜哦。】
發送出去，給李易。
發出去很久, 直到睡前, 李易都沒回。
李姑姑眯眼。
事出反常必有妖。
*
第二天, 陶醉醒來，就被李姑姑抓到樓下去看院子裡的喇叭花，陶醉站在花前，盯著烈日眯眼看。
李姑姑拿著大剪刀，跟她說：“偶爾要修剪修剪一下這些枝葉。”
“我幫你, 乾媽。”陶醉伸手，去拿剪刀。
這時, 門外的人行道走過兩個人，陶醉一眼就看到秦海之跟秦思思，秦思思手裡還牽著一條狗。
她看到李姑姑眼睛一亮，拉著狗往這邊走來，喊道：“李姑姑。”
接著，她也看到陶醉，愣了下，隨後秦思思笑起來，繼續看著李姑姑。“李姑姑，你修葉子啊，需要我幫忙嗎？”
李姑姑理都沒理秦思思。
她拉著陶醉的手，說：“來，幫乾媽剪，你知道剪的時候要剪哪裡嗎？”
陶醉搖頭。
“這剪啊，需要剪點藝術的，比如，這支就跟男人的爛根一樣，盯緊這個爛根，不要客氣，狠狠地剪下去，爭取一刀剪掉，知道嗎？”
陶醉：“好的。”
外麵的秦海之臉色一白，他下意識地看一眼自己的檔。
隨後他拉著秦思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