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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了?】478正戴著耳機全神貫注追劇,見陳月洲叫她,不由皺了皺眉頭,【宿主,能不能不要滿腦子騷東西,你還好意思說我呢?】

她嫌棄地撇撇嘴:【你要DIY就DIY,叫我乾嘛?你還想找個人圍觀啊?】

“胡扯什麼呢你!”陳月洲對她伸出手,“給我根棒棒糖,我要壓一壓!”

【壓?壓什麼?】478莫名其妙地看著陳月洲,【我這棒棒糖全稱叫情緒棒棒糖,你的情緒能幫你壓住,生理yù望怎麼壓?這是身體產生的又不是情緒產生的。】

說完還嫌棄地看了眼陳月洲:【你說你也是,成為女的多久了啊你?還以為自己是個大男人呢?身體有需求就DIY一下能死啊?】

陳月洲:“……”

為什麼自己大半夜要因為DIY的事情被一頭豬說教?

他也不想這樣,他很不爽好嗎!

【你還說你適應力強呢,DIY都不敢還叫適應力強?虧你還是個學醫的呢,知不知道女性DIY的無數個好處?】478說著從床頭拿起一本書丟給陳月洲,【喏,上麵有手法教學,想看就自己看吧,我追劇呢,彆來煩我。】

說著,她用小豬蹄踢上了門。

望著地上的DIY教學課本,陳月洲陷入了深思。

這年頭……

這種書都有賣的嗎……

而且,這是人類DIY的手法教學吧?

478用得著嗎……

他默默地撿起書本,翻著上麵的內容。

夜漸漸深了,月亮轉移了位置,房間裡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

陳月洲看久了書籍,手指本能下移,默默地落在了自己的豆豆上,反複地揉捏。

在即將達到巔峰時,他的指尖本能地劃入向來隻有衛生棉條才敢涉及的重地,指腹摩擦在深處凸起的小肉球的那一瞬間,身體一陣瘋狂的痙luán。

那種感覺和作為男性時巔峰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男性的感覺像是突如其來的暴雨,來得瘋狂去得匆忙,那麼它的感覺就像是浪花在翻滾,一層一層的快意不斷升騰,突然翻到了最高點後,波浪的餘震還能夠顛了又顛。

“媽的……”

陳月洲用另一隻空閒著的手捂住自己的嘴。

數十秒的高峰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即使堵著唇齒,細微的喘息聲依舊從鼻腔中溢出些微。

等身體和情緒都恢複了平靜,他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空虛的感覺再一次翻滾而來。

“臥槽……”

陳月洲煩躁地揉著頭發。

自從成為女人以來,他最反感的事情有三件——

一,例假,每個月來的時候不但麻煩還會有很奇怪的血味,衛生巾太熱不耐動不方麵,衛生棉條在量少的時候抽出來裡麵疼,月經杯總覺得有些硌,這些女用設備,沒一個讓人順心的;

二,胸疼,這幅身體不會痛經,但是會定期胸疼,胸裡麵像堆積著小石塊一樣硬梆梆的,如果不使勁揉就會越來越疼,可他的胸如今已經不是一隻手能抓得下的了,每次揉上個五分鐘都會累得氣喘籲籲,網上也沒有賣類似的解決道具;

三,生理問題。

他一直以來都知道男女在這方麵有很大的區彆。

可差距怎麼會這麼大?

蘑菇happy來得快,去的也快,像他這種已經而立之年的男人,一周和妹子來上兩發,性情好的時候偶爾一天來上兩發已經算是極限。

之前有次每天都來一發,堅持了半個月,換來的是腰酸背痛還腿抽筋。

無奈之下,有時候即使身邊有妹子,他也會選擇擼擼解決。

他承認,男性對女性是永遠充滿yù望的,七十歲還能讓女性懷孕的男性大有人在,可是到底是花了五十秒還是三十秒甚至更短,事關自尊心,就不用多說了。

所以每次當他看到李薇看什麼霸道總裁,裡麵的總裁都是三十多歲的同齡人,隨隨便就能噴水後秒立、一晚挺立無數次……他都會搖搖頭,這把年紀還能這樣……八成每天睡覺前先嗑一板偉gē來著吧?

至於腐女們口口相傳甚至已經妖魔化的“菊花”happy有多厲害多厲害,科學調查的結果是,不是所有男性都能從“菊花”happy中體驗到happy,很多人無法從其中體驗到超過“蘑菇出水”happy的happy程度。

可女性的happy呢?

一旦打開了第一扇大門,第二第三扇大門裡就仿佛有個姑娘在向他招手,撓得他渾身癢癢……

為了讓自己冷靜,他在腦內將書重新翻開,細細查看有沒有能解決他目前焦躁狀況的答案——

[如果DIY都不能解決您的生理問題,請最好快一點找個男朋友哦!]

陳月洲:“……”

嗯,和沒說沒什麼區彆。

好了可以睡了。

他將濕漉漉的小褲褲脫下丟在一旁,整個人張成一個“大”字,默默數著水餃睡了過去。

……

隔天中午,陳月洲是被電話鈴聲震醒的。

從床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抱住身旁的大草莓,摁下接通鍵,他揉了揉腫脹的眼睛:“喂……哪位……

“姐……”

這欲言又止的語氣一聽就知道是陳悅豪。

“怎麼了?”陳月洲打了個哈切,慢悠悠地下了床,披上自己的粉色草莓巫師袍,穿上粉色大翅膀拖鞋,懶洋洋地去洗漱室洗漱。

麵池上放著嶄新的牙刷、牙缸和毛巾,全都是粉紅色的。

陳月洲微微皺了皺眉,但已經沒有什麼還能比這一身草莓裝更刺激他的靈魂了,他很快就適應了這個顏色,乾脆利落地拆開包裝,用熱水燙了燙,擠了些牙膏刷牙。

“姐,能再給我……三十萬嗎……”

“好……”陳月洲也沒過腦子,懶洋洋地答應著,等漱完口,才猛然清醒,“啥?多錢?”

“三十萬……就三十萬……”陳悅豪怯生生地答,“姐,你分開給我也可以,我……”

“臥槽,你瘋了吧你?上次還要一萬,這次直接三十萬,你怎麼不去搶劫?”陳月洲擦完臉靠在麵池前道,“小豪,你知道三十萬是多少錢嗎?啊?”

“我,我很快就翻本了,姐,我就差一點了我!”陳悅豪越說越急躁,最後直接發起火來,“你給不給!就一句話!不給你等著!我要你不得好死!”

陳月洲哼了聲,翻了翻白眼。

這賭徒就是賭徒,三句話不和就和吃了zhà藥似的。

三十萬?

他的確是沒有。

讓這廝問家裡要?

不行,按照原主的回憶,這陳家有宅基地,賣了之後三十萬還是拿的出來的,這點負債還不足以讓陳家全家完蛋,現在還不能往家裡捅。

那怎麼辦呢?

陳月洲想了想問:“你先彆急,讓我想想,下午給你電話,行嗎?”

陳悅豪一聽還有希望,態度稍微溫和了些:“那行,那你下午必須給我電話,三十萬,一分不能少!”

“好好好……”陳月洲草草掛了電話,對著鏡子開始收拾自己的頭發。

天氣熱,他就將長發綁成兩個麻花辮耷拉在兩邊。

478瞧著他一副悠哉的表情,不禁道:【宿主,這錢你怎麼湊啊?我看你活期現在就剩下不足三萬了啊。】

“誰給他湊啊。”陳月洲翻了翻白眼,“我就是先晾晾他,下午給他個五千,再告訴他可以找高利貸借借啊之類的。”

【宿主你不怕下地獄嗎?】

“下地獄?我現在難道不是在地獄嗎?”

收拾好自己的造型,陳月洲摸了摸有些餓的肚子,走到廚房想順點吃的,卻看到冰箱上貼了張紙條:[冰箱裡沒有熟食,鑰匙和門卡在鞋櫃上,吃飯自己去,注意看玄關白板。]

陳月洲接下紙條認真瞅了瞅,皺眉。

之後走到玄關處,那裡還真放著一把鑰匙,牆上小白板上寫著幾行字——

2018年7月6日

工作時間:正常班,AM9:00到PM5:00,可能會延時開半個小時會

回家時間:PM6:00左右

家庭工作:洗衣日,有要洗的東西在晾衣台的收納筐分類放好

其他:需要帶的東西發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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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時間:

回家時間:

家庭工作:自己的床鋪自己收拾,請做晚飯

其他:

陳月洲:“……”

這……

什麼玩意兒?

他轉過身,表情複雜地看著478:“這到底怎麼回事?這裡,這個——”

陳月洲指著白板上“請做晚飯”四個字:“他不會是在對我說的吧?啊?”

478一臉莫名其妙:【寫著你的姓,應該是給你說的吧,這家裡就你和他兩個人啊……】

之後攤攤手:【據我所知,端琰是在瑞典度過的童年,瑞典的平權是很發達的,根據每個家庭成員每天的工作和學習內容,分工是很正常的,家庭成員每個人無論多大都要在空閒的時候替家裡做力所能及的事……】

【哦,而且——】478補充道,【人家很少存在女性在家庭裡什麼都做、孩子和丈夫卻什麼都不做的情況,也很少存在男女交往期間男性替女性什麼都做這種情況,沒結婚前AA也是理所應……】

“等等,不是這個問題。”陳月洲製止478的碎碎念,“從剛才我就想說了,他……覺得我是他們家的家庭成員?”

【不是嗎?】478一臉莫名其妙道,【除了市局大院,隻有端琰家最安全了,你還打算搬走不成啊?端琰昨天的話已經表示很清楚了,你可以住下啊,你既然住下了,難道不是家庭成員?】

陳月洲:“……”

這麼說也不是沒道理,可是……

其中有一個本質問題沒有解決好嗎?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自信,認為他出手追、自己就會答應?

還把家裡的鑰匙留給自己,拜托自己做晚飯?

陳月洲看了看黑板,又看了看手中的鑰匙。

這種難以形容的油膩膩的惡心感是怎麼一回事?

【宿主,你要是實在難受的話……不然接個支線任務?】478晃了晃手機,【新的支線任務來了哦,這次的妹子超級有意思……】

陳月洲當即答:“沒興趣,我都上了半年班了,我要休假!”

有意思?他才不信呢!

上次接趙韓洋梓這個任務的時候478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

趙韓洋梓那扭曲又扭捏的性格,簡直能將他折磨瘋!

反正自己的積分還有很多,不如趁此機會給自己放個假,多做做主線任務,早做完早解脫。

478:【……宿主,這次是真的很有意思,你確定不要接嗎?】

“不接就是不接!”陳月洲斬釘截鐵道,“我說了休假,就是要休假!”

478:【……】

好吧,宿主到了叛逆期了,不想接就不接了吧。

剛好趁此機會推推主線、刷刷端琰的好感值也行。

【那這樣吧宿主。】478翻箱倒櫃地找出一本菜譜,【我這裡有大廚速成秘訣,不如我們來學做菜吧?今晚就是大秀廚藝的時候。】

“做菜?”陳月洲翻了翻白眼,“我?做飯?給他?嗬嗬。”

……

當晚,八點才回到小區的端琰停了車,迅速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天已經黑了,暖黃色的路燈依次亮起,小區裡來來回回跑著些鬨騰的孩子,花園附近的長椅上坐滿了下涼的人。

“呀,小端啊。”

長椅附近一位年邁的老人叫住端琰。

“許老師。”

端琰對著男人微微頷首,這是他母親的師兄,曾經是北醫第一醫院的兒科主任醫師,現在上了年紀,被返聘回北川醫科大學做教授,也住在九九莊園西。

“我今兒個見,你們家七點多,天剛黑,廚房就亮著燈了,怎麼,你爸還是你姐來了?我見他們很少到你這兒過夜啊。”老人指了指眼前的高樓。

端琰順著手指的方向向上望去,自家廚房的燈此刻依舊亮著,暖黃色的光從玻璃窗透出來,莫名讓人覺心頭一動。

端琰低頭輕笑一聲:“對,家裡有人。”

老人家瞧著端琰臉上輕鬆的表情,笑吟吟道:“怎麼?瞧你樂的?看來不是我猜的那幾個人啊,怎麼,找媳婦兒了?”

“不是。”

“那就是準媳婦兒。”

“也不是。”端琰搖搖頭,“老師,我先上去了。”

“行吧行吧,瞧把你急的,還說不是媳婦兒,唉,你這小子,從過去就嘴裡沒個準兒……”老人家擺擺手,轉過身繼續找旁邊的老人聊天去了。

端琰邁著大步來到電梯間,摁下上樓鍵,看著發光的電梯按鈕,意味不明地輕歎了一聲:“怎麼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來晚了,想說什麼來著……太晚了我忘了。

明天應該是晚上更,白天要出去一趟。,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