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1+(1 / 2)

齊巧姍的大吵大鬨瞬間嚇醒了床上熟睡的少女。

她睜眼看到齊巧姍的那一瞬間, 就隱隱覺得頭疼。

“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齊巧姍站在詩三病床前, 一把推開陳月洲,惡狠狠道,“既然你和淩肅越那麼相愛, 而淩肅越也那麼愛你,好啊,沒問題啊, 我和淩肅越離婚, 你們兩個結婚,還不行嗎?”

詩三頓時皺眉。

她的頭還很疼, 一點都不想和人吵架。

再說了,吵架不是她的特長。

“我說話你聽到了嗎?”齊巧姍又重複一遍。

“我不建議你這樣。”詩三看向齊巧姍道。

“什麼?”

“你這種事情最好去衝著淩肅越吼。”詩三無可奈何地歎氣,“他一定會無視你,因為你說出的話很幼稚。”

“什麼?!”齊巧姍頓時火了, 撲上來就要掐詩三的脖子。

陳月洲忙抱住齊巧姍攔下她,還一邊安慰道:“你彆激動,你彆激動, 你真的彆激動……”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小三敢罵原配幼稚的!我怎麼不能打她了!”齊巧姍怒道。

“她也許也有她的苦衷,也許她也是被迫做了小三,也許她自己也是受害者, 你彆一棒子打死啊……”陳月洲勸。

“她有個屁苦衷!她的苦衷能有我多嗎?我是淩肅越的妻子!我的丈夫卻整顆心都放在這個女人身上!”齊巧姍說著捂著臉哭了起來, “我長這麼大……我長這麼大……我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我就好端端結個婚……結果稍微質疑一下丈夫……丈夫胳膊肘子就向外拐……我真的是……招誰惹誰……”

齊巧姍滑坐在地上,所有的委屈化為一句話:“反正我要離婚,我要離婚!”

“你要離婚, 淩肅越同意了嗎?”詩三閉上眼睛,她說話的時候,聲音有氣無力的,可是吐字卻很清晰。

“我要離婚跟他有什麼關係!我要告他!”

“告他什麼?”

“協議離婚不行就起訴,法律流程懂不懂?我知道軍婚不能隨便離,但是淩肅越他現在心根本就沒有在我身上,我提出離婚怎麼了?”齊巧姍狠狠道。

陳月洲頓時頭疼。

詩三睜眼掃了眼齊巧姍,聲音淡淡的:“你不懂軍婚就敢結,我佩服你的勇氣。”

齊巧姍:“你什麼意思?”

“軍婚存在的原因是為了保護上前線殺敵的那些軍人的家屬不要因為一個人的寂寞無助而隨意離婚將前線的軍人棄之而不顧……”詩三道,“要麼軍人同意離婚,要麼……你就彆想離婚,除非他重大過錯。”

“他現在人都出軌了!還不算重大過錯?!”

詩三:“這個年代沒有軍jì,但這個意識在全是男人的部隊裡還是存在的,全是某個性彆的地方你不能講究對另一個性彆公平這個問題不現實……出軌這個事情,雖然被抓住了是作風問題,但也跟重大過錯離十萬八千裡,就算淩肅越跟一個女人長期保持不正當肉體關係,隻要他沒有搞得人儘皆知,被你抓住了也算不了重大過錯,能離婚的機率很低。”

詩三看向齊巧姍:“更何況,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你非要給他定點什麼……精神出軌在婚姻法都不受保護。”

“精神出軌?”齊巧姍頓時覺得頭頂充血,“所以說,你——你知道他對你的心思?他果然對你有心思?而你?居然就這麼接受著一個已婚男人的心思?你你才多大啊!那麼多人追你!你……你怎麼能搶有婦之夫!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詩三被齊巧姍一直劈頭蓋臉地罵,再想忍的人也漸漸忍不住了,她倏地睜大眼睛,看向齊巧姍:“你上沒上過學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你說什麼?”齊巧姍再次跳起來就去打詩三。

陳月洲又急火火上去攔著。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齊巧姍一扭頭就看到了淩肅越的身影,她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淩肅越反手鉗住摁在了牆上。

“淩肅越你!”齊巧姍眼淚頓時就又流了下來。

“齊巧姍。”淩肅越聲音很低,也很冷,他看著齊巧姍,就像是看著一堆沒有生命隻會吱吱吵個不停的機械,“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特彆是你這種從小沒練過的,還細胳膊細腿,我擔心對你動手之後你明天至少得斷個胳膊或者斷條腿,但是不代表你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底線的時候,我不會用彆的辦法收拾你。”

齊巧姍瞬間渾身發冷,但她卻又不相信淩肅越真的會那麼絕情,她張口,含著淚咬牙道:“你彆嚇唬我,我告訴你,我也不打算跟你過了,我要離婚,你彆跟我說什麼不能離,我就是要離,我鬨到你們單位去我都要離!”

淩肅越聽罷,臉上頓時多了抹輕蔑的意味,他哂笑:“好啊,離婚。”

“什……”齊巧姍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個家夥還真的要和自己離婚?這麼乾脆?

他還真的為了這個詩三……就這麼跟自己無情地離婚?

憑什麼?憑什麼明明出軌的人是他們,做了錯事的是詩三,自己卻要狼狽退場?

“不過,畢竟夫妻一場,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有感情,關係不至於離婚,但如果你執意要離……給我們彼此一個冷淡期,到時候如果你真的要離婚,我不攔著你,好嗎?”淩肅越道。

齊巧姍剛剛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她就說……淩肅越怎麼可能說離婚就離婚……

她就不信了,相處了一年多的夫妻,能這麼隨隨便便就散了……

可是,一聽到現在還不能離婚,齊巧姍又覺得自己就這麼妥協了委屈……

這時,淩肅越放開了齊巧姍,一邊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袖,一邊慢條斯理道:“我們兩個暫時分居,你呢,跟你父母住在一起,就當你從來沒和我結過婚,恢複單身生活,我們彼此都冷靜一下,給對方一個想清楚的機會,如果到時候你覺得單身更好,我不攔著你,行嗎?”

齊巧姍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

的確,這樣子是最好的。

無論現在淩肅越願不願意和自己離婚,自己心裡都會不舒服。

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自己冷靜一下,等事情都想清楚了……然後就過來找淩肅越離婚。

她是不會再回到這樣狗屎的婚姻裡了。

齊巧姍轉身跑了出去,淩肅越掃了眼陳月洲,陳月洲乖乖地退出了房間,沉默地走在走廊裡。

等外人都走了,淩肅越反鎖了房門,拉上了窗簾,走到詩三床邊坐下,伸手抓住詩三的小手,低下頭親吻著她的指尖。

詩三身子一顫,本能地想收回手,可是淩肅越卻沒給機會,用力抓住了這隻想要逃走的小手。

“彆這樣。”淩肅越道,“我太久沒碰過你了,我太想你和你的味道了,你總不能連握住你的手的機會都不給我。”

他道:“你已經很久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了,一直都是我主動約你,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天接到你電話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可是看到你受傷我又很難過。”

詩三看向淩肅越:“收手吧,淩肅越,和你妻子好好生活,好不好?”

淩肅越看著詩三,眸光中帶著柔意:“我有和她好好生活,我給她錢、給她地方住、替她照顧父母……是她太貪心了,這不關怪我。”

詩三悲哀地搖了搖頭:“那你,放了我,讓我們回歸簡單的青梅竹馬的身份,就像今天白天一開始那樣,像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不要再試圖越界,行嗎?”

淩肅越露出不能理解的表情:“詩三,我說過,我們之間無法有婚姻,婚姻是對你和我雙方的未來的傷害,我不想毀了你的未來也不想毀了我的未來……可是我們之間可以有彆的關係……”

“彆的關係?”詩三看向淩肅越,“讓我做你見不得人的情婦嗎?”

淩肅越低下頭,半晌後抬頭問:“做我的情婦不好嗎?”

詩三瞬間驚悚的表情:“你簡直不可理喻。”

“詩三。”淩肅越收緊手,“做情婦的確有點不光彩,是,可能的確我沒辦法公然在大街上摟著你親吻你,但是我們依舊可以上床、依舊可以有孩子、依舊可以每天甜甜蜜蜜……依舊可以做任何夫妻之間做的事情,我們兩個不需要婚姻,就能幸福一輩子。”

淩肅越道:“你不需要為了我再也不能做漂亮的指甲,我不需要擔心總有人想綠我而天天分心……我們兩個不用為對方的身份負責,這樣的關係不好嗎?”

淩肅越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挑起她的發絲輕輕嗅著:“詩三,其實我也不想讓你為難,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倔強?”

他道:“每天你依舊可以像以前一樣和我聊天抱怨或者分享彼此的快樂,每個星期騰出兩個晚上和我上g好過和女人磨鏡,之後每個月還會多出來很多零花錢,你可以買更多的小裙子,你還房貸也不再吃力,等你念了博士我也要四十歲了,那時候我一定在一個絕對能幫到你的位置上,說不定還能寫推薦信送你進中科院……你爺爺奶奶開心,你爸爸媽媽開心,你開心我開心大家都開心,這樣的人生不好嗎?”

詩三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所以,我這一輩子就隻能有你一個男人嗎?每周就像做地下黨一樣見兩次,我是有多jī渴口味有多重一定要給彆人做情婦才能獲得kuài感?我就不能好好交往個男朋友可以正大光明走在街上一周七天想做就做嗎?”

淩肅越笑:“人如果想要獲得更多的東西,有所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淩肅越,我不是個廢物,也許我進不了中科院會有所遺憾,但我的人生不止是中科院。”詩三深吸一口氣道,“我雖然達不到我父母的期待,但是我比絕大多數的普通人都要強,你讓我為了那麼點我自己稍微努力一下就能換來的東西,去拋棄我的尊嚴屈服於你的權威之下……第一,性價比太低了,不劃算;第二,我是強者,我不能接受他人奴役我;第三,我不是因為想和你結婚而你沒娶我在這裡跟你談判,我是本身就不愛你隻是在你單身的時候和你做了炮yǒu現在要求你放了我在這裡跟你談判!”

淩肅越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森可怖。

但旋即,他就笑了,笑聲在空蕩蕩的病房裡聽起來格外陰森。

笑聲結束後,他看著床上我見猶憐的小姑娘柔聲道:“詩三,你雖然有拒絕跟我上床的權利,但你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

詩三本能地抖了一下。

就在這時,淩肅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一看,輕笑了聲接起。

“肅越嗎?詩三怎麼了?阿姨今天一直在川儘區法院裡,沒來得及接電話,她爸爸還在開會呢,最近不是疫苗出事了嗎,上麵天天開會到很晚,需要我回去嗎?”對麵是急匆匆的女聲,詩三一聽,立刻直起了身子。

川儘區,顧名思義,是北川極靠北的一個區,距離北川市區像是跨了個市似的。

“哦,阿姨,詩三和彆人打了一架,被拉到警察局了,不過好就好在現在身體沒什麼大礙了,阿姨你不用擔心,川儘區那邊晚上不太安全,阿姨你多小心點,詩三身體好一點我就把她送到她爺爺奶奶家住。”淩肅越說著將電話交給詩三。

“媽媽……”詩三軟軟道。

“我說你啊!”詩三母親頓時長出一口氣,“你說你,長那麼軟萌的,怎麼天天打架啊?啊?你說我冤不冤?不送你去學打架吧……怕你吃虧,可學了打架吧……你怎麼天天惹事呢?”

“媽媽……我沒有……”詩三頓時鼻子酸酸的。

她想哭,她想告訴媽媽發生在她身上所有的事情。

她想說她根本就沒打架,是淩肅越的妻子找人來打自己,就是因為淩肅越逼自己做他的情婦導致自己被當成小三。

可是,她卻又說不出口。

如果說出來了,又能改變些什麼呢?

媽媽會生氣,爸爸會生氣……爸爸媽媽雖然對自己嚴格得過分,但對自己還是很好的,他們一定會找到淩肅越問個究竟。

然後,淩肅越的爸爸媽媽就知道,爺爺奶奶也知道了……

知道之後又能怎麼樣呢?

淩肅越會聽話收手嗎?

不……

一個人,怎麼讓他聽話?

利益、說服、畏懼……也就這三樣了吧?

利益?

沒有。

說服?

不存在的。

畏懼?

這個好。

那麼,如何讓一個人畏懼你?

你比他強,或者……讓他變得不強?

簡單點說就是:要麼用實力壓製他,要麼玩陰的拿住他的把柄。

壓製他?

怎麼壓?

爸爸離開了部隊進了政府工作,媽媽是法律工作者,爸爸媽媽的父母都已經退休缺乏實權,家裡其他親戚都是些醫院高乾、科研工作者、政府員工和軍醫等偏研究向的身份,如今能和淩肅越這種權力分子對抗的一個都沒有。

那麼,拿住他的把柄?

怎麼拿?

能拿到什麼?

先不提怎麼拿或者能拿到什麼吧,假設自己手中有淩肅越的把柄,設為X,將X代入現實中——

用X威脅淩肅越,淩肅越會怕嗎?

不會。

淩肅越根本不信自己會毀了他。

因為淩肅越的家庭早就和自己的家庭捆綁在了一起。

毀了淩肅越,自己家也就被毀的差不多了,所謂牆倒眾人推,到最後有多慘她不得而知……已經退休的爺爺奶奶雖然不至於出事,但他們因為麵子問題,就要搬出那座他們住了幾十年的大院,和親如一家人的淩家反目成仇。

不,她不想爺爺奶奶那麼大一把年紀還要因為自己的事情被人落井下石……

可是……

難道這樣的死局就沒有一個能打破的方式嗎?

有,有一個規定能控製淩肅越。

——在職軍人除了特殊原因不能出國。

自己離開國境,是逃離淩肅越最好的方式。

申請出國讀書?

不,出不了。

淩肅越是不會允許自己出國的。

淩肅越天天在爺爺奶奶家獻殷勤不是沒有道理的:一來,他來完善他忠孝義的人設,二來……完成控局。

他總是對爺爺奶奶說:以後等詩三讀完博士,送她去美國的尖端學府,讀個雙博士,咱們大院不少做學術的就走的這條路,最好。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可反過來的意思就是:博士畢業前就好好在國內讀。

彆人說這話家人可能還會考慮一下,可因為淩肅越進入軍隊前成績就很好,現在還人設完美……

親生子女的話往往父母根本不會去聽,反倒是淩肅越這種“彆人家的孩子”說的話,父母句句都當寶似的。

在學業上的建議,他的話語權簡直就如同一座大山。

這怎麼辦?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自己不得不出國而且淩肅越管不著?

不,這麼想是沒有路的,得換個思考方式。

比如……如何讓身邊人覺得自己必須遠離淩肅越?

如何讓兩個人不得不保持距離?

……謠言或者曖昧。

有謠言和曖昧,就不得不避嫌。

可是謠言一旦擴大,局勢不可控製……特彆是淩肅越現在被不少人眼紅,指不定有人趁機煽風點火帶節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會害慘大家,不能嘗試。

如果能把謠言控製在一定的範圍內……比如僅限自己家人和淩肅越父母……

等等,不能告訴兩家人,關係依然會變得尷尬。

那就是說……得有一家人知道……

誰來知道?

自己家人?不不,這種事情好尷尬,還是不要讓自己家人知道了……

淩肅越父母?如果讓淩肅越的父母知道自己和淩肅越之間可能有某種曖昧的關係……他們一定不會聲張,擔心惹惱了自己家人;二不會容忍,會為了自己兒子的未來……然後,理性地想辦法把自己和淩肅越的距離拉開……

想到這裡,詩三忽然就覺得充滿了鬥誌。

不過,自己計劃可能會出現什麼紕漏,得找個聰明點的人商量一下具體策略。

蘇夏婭嗎?

不不不,蘇夏婭最近被蘇叔叔禁足了,通訊設備都被拿走了;舍友嗎?不不不,舍友都是一群豬隊友,可能還沒自己戀愛經驗豐富;其他好友呢?不不不,太熟了,太過於熟悉的人反而不方便說這種私密的事……

就在這時,詩三的手機震了一下。

一條微信,陳月洲發來的:[還記得我嗎?我是圖書館給你兔子的陳月洲,也就是趙可的女朋友,如果你有擺脫淩肅越的想法,不如和我聊聊吧,我會幫你。]

詩三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家夥……怎麼知道自己要擺脫淩肅越?

不過,這家夥應該挺聰明的……聊過幾次,話少人聰明還懂理知世故,再加上男友是趙可,趙可不是個嘴長的人。

最關鍵的是不熟,以後也不會再遇見。

不過……剛才自己醒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她吧?

錯覺嗎?

不是錯覺的話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詩三,你有聽媽媽說話嗎?”就在這時,電話裡女人的呼喚聲將詩三的意識拉回現實,她匆匆道,“媽媽我頭疼所以剛才發呆了……”

“你啊……”女人長歎一聲,“你好好休息,我這邊有官司要處理,這兩天可能不在,你爸那邊為了疫苗的破事已經連續一周沒休假了,你就彆煩他了,等媽媽打完這場官司回去給你分紅知道嗎?還有,聽淩肅越哥哥的話,好好休息,人家都結婚了,就算把你當妹妹,你也不能任性纏著人家知道嗎?”

詩三:“……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詩三將手機還給淩肅越。

“時間差不多了,你該睡覺了。”淩肅越在詩三額頭上親了一下,之後起身看了下手表,“明天做完檢查,我會來接你,你最近就住大院你爺爺奶奶家,吃飯和檢查都方便,知道了嗎?”

詩三沉默地點了點頭,等淩肅越走後,拿出手機給陳月洲回微信:[同學,我剛才看到你了,是錯覺嗎?]

……

另一邊,陳月洲煩躁地走在醫院走廊裡。

淩肅越之所以讓齊巧姍冷靜,原因很簡單:淩肅越是不可能和齊巧姍離婚的。

他不會在自己事業上升的高峰期給自己的作風上劃上一道口子,但是他不想去求齊巧姍,因為根本沒必要,齊巧姍極有可能會反過頭去求他。

一來,就像詩三說的,就算淩肅越真的綠了齊巧姍,隻要鬨得不夠大,這也算不上什麼重大過錯。

普通人的婚姻中男方出軌都會有法官為出軌這事情和稀泥,更何況常年待在沒有女人的大營裡麵的男人……全都是男人的地方,當然是以男人怎麼爽思想就怎麼來,齊巧姍根本離不了。

二來,齊巧姍……獨立不了。

齊巧姍所認為的獨立就是:每個月掙一定的錢,不用多,開銷能夠自給自足就行。

彆說齊巧姍這麼想,社會上大多數人完完全全的成為大人之前都這麼想,甚至很多人一個月拿著稍微高一些的工資就在那裡大談成年人的獨立。

結果真正遇到事的時候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仿佛還活在繈褓中沒長大。

這一點上,詩三的父母做的是真的好。

他們從小教育詩三要強的時候並沒有對女兒做束縛性教育,讓女兒成長得自由奔放,長大後立刻對女兒開始全麵獨立教育,還把中國的年輕人所要麵對的第一座大山直接丟給了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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