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1 / 2)

麵對察登科的侵擾, 陳月洲絲毫沒有反抗。

他自己答應的事, 當然不可能爽約。

察登科心眼多到數不清,如果來一發能解決彼此之間的懷疑, 讓兩人從塑料兄妹情變成真正的盟友,那再好不過了。

再說了,他已經好幾天沒開張了, 早就餓得心發慌了……

不得不說,自從做為女人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發現他開始有點收不住了。

相比男人那一瞬間的極樂,女人這如同巨浪滔天、一浪接著一浪的愉悅就像毒Pǐn, 一旦染指, 就容易上癮, 沉醉在無儘的快樂之中難以自拔……

難怪人家說不少婚後丈夫“賣命”的程度, 決定了妻子的態度, 這一旦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品嘗了巔峰,口味刁鑽了, 以後粗茶淡飯都喂不飽了……

他本就是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 重生前更是浪得飛起, 不能指望他換了一副身體後瞬間變得安分守己。

即使社會氛圍對女人這方麵的容忍度遠遠低於男性, 但他不在乎, 一來他遲早要建立一個新身體, 這幅身體就像是一個小號,當然要人生得意須儘歡;二來他也不在乎有什麼負麵評價,差評是給身邊人看的, 而他一沒爹媽二沒家屬三沒知心朋友,光腳不怕穿鞋的;三來,他陳某人好歹是浪慣了的,就算換了個性彆,也知道怎麼“浪”能夠儘可能規避風險。

而察登科這顏值和身材雖然和端琰不是一個類型,但好歹是個1300分的家夥,軟件和硬件已經相當了不得。

察登科不光是顏好,主要是人家身材也特彆厲害,和身高匹配的寬肩、窄腰、翹臀還有修長而飽滿的雙腿,還有那自帶溫柔鄉BUFF的暖人嗓音。

察登科屬於有在運動卻沒有多少肌肉類型,而且皮膚白得快要趕上自己,看起來給人的感覺更像“王子”。

他和端琰拿出來比較,就像是膚白、腿細、偏瘦且骨感的女孩與小麥皮、蜜桃tún、胸大且S曲線極其分明的女孩做比較一樣,國內還是前者受眾度更高。

至於端琰這個男朋友那邊怎麼辦……

他雖然喜歡端琰,希望端琰對他更加地真心……可是相比端琰,當然是任務重要唄?

他又不是來和端琰談情說愛的,端琰也不是誠心和他談戀愛的,指不定端琰正在某處綠他呢也說不定……

道德跟他沒什麼關係,沒錯,沒什麼關係……

陳月洲給自己來了長長的一通自我安慰,驅趕走內心最後的那麼一丁點小慚愧,閉上眼安心享受。

他低下頭深呼吸:“先去把天台的門反鎖了,萬一有人來了可說不清。”

“這個時間點不會有人來。”察登科著親吻陳月洲的臉頰,他低聲輕笑,“再說了,萬一有人來了不是很刺激?”

“刺激?萬一是你老婆呢?”陳月洲道,“你老婆來了可就刺激大了。”

“我和梁米薇有約定,沒有特殊原因不來店裡,而我的店員都是我的工人,撞見也不會說出去……”察登科環住他的腰肢,“再說了,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刺激……是刺激……不過對我來說隻有壞的刺激……沒有好的刺激……”陳月洲完全GET不到察登科所謂的“刺激”的點,他一低頭就看到了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本能的緊張和恐慌讓他有些忌憚,低下頭壓低自己的呼吸聲道:“記得戴該戴的。”

察登科從後擁著陳月洲,雙手搭在天台的圍牆上,絲毫不介意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像是擁著妹妹俯瞰身下風景的普通哥哥一樣,當著自家小妹妹的麵扯開了某個零食的包裝……003銀色的包裝。

陳月洲壓著因為觸感隱隱有些發顫的聲音道:“你不怕被樓下人看到?”

察登科沉默地將矽膠圈一推到底,摟緊陳月洲,在他耳邊輕輕笑:“圍牆很高,大家都很忙,沒有人會關注你和我在做什麼,隻當是在看風景的人。”

“你……”陳月洲正打算說話,就在這時,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低頭,看到來電人顯示“端琰”兩個大字的瞬間,怔住了。

下一秒,強烈的不適感湧了上來。

就像是在外出差、仗著天高皇帝遠、神不知鬼不覺於是打算偷吃的人渣丈夫,明明已經給自己做了無數心理工作,告訴自己“人是有需求的,隻要心靈沒出軌就不算出軌”,然後抱著另一個已婚的出軌對象曼妙的身子打算儘興時,突然收到了來自家鄉的太太發來的問安短信。

人渣丈夫瞬間懷疑太太是不是跟蹤自己出差了,下一秒覺得不大可能,與此同時想起了牽起太太手的那一刻許下的“夫妻要互相忠於對方”的誓言。

即使自己壓根沒把那個誓言當作一個禁令來約束自己,出軌的那個對象也沒有。

但是作為接受過十二年義務教育、知道大是大非、其實能夠控製住自己但就是想要浪的正常人,基本的羞恥心和分辨對錯的能力還是有的,慚愧和恐懼在看到短信的這一刻一並爆發了出來。

人渣丈夫開始猶豫到底是要耽於美色沉溺生理的快樂,還是要對得起良心做一個有道德感的人。

畢竟有句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畢竟還有句話叫做:綠人者,人恒綠之。

畢竟心底還是挺愛自己“老婆”的……雖然他更愛自己,而且簡直愛死了自己,不然也不會自私到為了自己爽而背叛和所愛之人的誓約。

在“愛自己”麵前,和愛人的誓約屁都不是。

陳月洲一時之間有些慌,本能地摁下了綠色的接聽鍵。

看到通話開始計秒,他一驚,還沒來得及掛斷,察登科就這麼闖了進來。

那一瞬間,陳月洲慌張地捂住嘴巴控製住自己的呼吸,並拚命滑動手指摁下紅色掛斷鍵,直接拆了手機後蓋將電池和手機分開丟在地上,想要營造對方倘若再撥打後顯示已關機的沒電自動關機假象。

察登科沒有給手忙腳亂的陳月洲任何休息的機會,還在他耳邊輕聲道:“男友打來的?”

“你故意的吧……”陳月洲斷斷續續道,“你看到了來電人,故意想看我笑話……”

“是不是故意的呢……”察登科不緊不慢地輕聲笑著,“既然遲早要和男友分手,早點讓他知道不是好事嗎?”

“讓他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事,我會在你的事情解決之前解決的我的事……所以……你……”陳月洲漸漸說不了話了。

直到一番即將結束,察登科卻忽然放慢了速度,抽了空開口:“你彆告訴我,你一直都這麼和你男友玩的?”

“什麼?”

“躺屍。”

“啊?”陳月洲對於忽然放慢的節奏有些焦躁,聽到察登科這麼一說,更焦躁了,“我哪裡挺屍?”

他陳某人可自認為比他之前交往的妹子配合多了,哪裡挺屍?他風騷著呢!彆把他和那些死板秀逗連成年人的快樂上都得不到要領的女人們做比較!

“你沒挺屍嗎?”察登科對陳月洲露出有些失望的眼神,“我以為你能和男友出來旅行住情侶套房,應該是挺會玩的,沒想到這麼不上道,你這麼下去,就算是十幾歲精力爆棚的小屁孩也經不住你這麼耗。”

“那你說要怎麼樣?”陳月洲不痛快了。

“要我教你?”

“那不然呢?”

“一節課可教不完。”

“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要麼沒有第一次,要麼就有第無數次。”陳月洲回應。

“嗬……”察登科一聽頓時笑了,他虎摸著陳月洲的腦袋,“好好好,我們繼續……”

站立這種姿勢出現在很多同人作家的畫本上,是因為視覺上很有感覺,但其實並不是一個操作度高的行動。

內道的弧度是彎曲的,且入口位於下方偏前,這個角度無論操作者高低如何,都達不到輕鬆自如的活動,更難達到真正的酣暢淋漓。

於是,察登科還是換回了傳統方式。

小半輪下來,陳月洲又進入大腦宕機狀態。

之後發生了什麼,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他隻記得自己一直在“唱歌”,唱到最後唱不動了,就閉著眼睛感受。

察登科和端琰的“模式”完全不一樣,用比較大白話的方式講就是:這人是個老手。

端琰今年二十五,處於精力鼎盛的年紀最後一枚花朵盛開也將衰敗的節點,鍛煉豐富,這方麵知識儲備充足,經驗少,所以在技巧方麵更加直白。

端琰擅長強而猛卻壓著節奏的操作模式,並且會不斷地妥協自己的節奏,最後找到一個兩人的共同節奏點。

和端琰的時候,能感受到端琰非常渴望在這段關係之間表現他自己,又與此同時體諒著戀人,這種做法會給人一種“單純的男孩子”的感覺,有種“戀愛”式做法的腔調,做的時候內心感覺有點甜。

察登科今年二十九,精力處於鼎盛期的下坡路線,但因為自身身體素質和技術過硬,完全彌補了精力不足。

他選擇保存體力的作戰方式,他不會從一開始就配合彆人的節奏,而是慢慢地摸索到節奏之後,精準地抓到陳月洲的需求,在陳月洲最需要的地方給予致命一擊,之後才會跟上整體節奏,所以進攻方式比較穩定,還經常炫技。

他的節奏給人一種“一看就很明顯經驗大過天”,在心靈上沒有酸甜苦辣的感覺加成,但僅僅是從體驗上來講,很好,非常好,絲毫不比端琰遜色。

再加上抬頭就是藍天白雲和青山綠水,陳月洲又緊張又刺激,神經緊繃的同時,不一會兒,就開始意識縹緲。

結束,後察登科摘了003,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破損後丟在一旁垃圾桶裡,並整了整衣服,坐在搖椅的尾巴上,掃了眼趴在身旁眯著眼睛回味的陳月洲:“後悔嗎?”

“後悔什麼?”

“和我之間這樣,背叛了你男友。”察登科看了眼牆角被陳月洲肢解的手機,似笑非笑,“從現在開始,我可是拿捏著你跟我做過的證據,你沒有回頭路了。”

“這有什麼可後悔的。”陳月洲懶洋洋答,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我都說了,你離婚後我要嫁給你,遂了小姨心願,我也能過上有家人還無憂無慮的生活。”

察登科笑了聲:“即使你親眼目的了我無法對婚姻忠誠?”

陳月洲無所謂道:“忠誠是情侶和夫妻的原則,他們之間之所以要規定這個規定那個,是因為他們之間如果沒有一些高於普通人關係的約束條件,他們就不過是兩個沒什麼關係的陌生人……他們的關係的特殊性是用高於普通人的約定而帶來的,可是我們不是。”

“……”

“你就算對我不忠誠,你是我哥哥,我就算對你不忠誠,我也是你妹妹,我們之間天然存在的血緣遠遠高於夫妻這樣的契約關係,我們又在符合法律規定的三代之外,我們想做情侶做情侶,想做夫妻做夫妻,想做搭檔做搭檔,什麼都不做了也還是相親相愛的兄妹,我們的關係隨時可以退一步,隨時可以進一步……”

陳月洲這麼一堆理論,全部是前一天晚上無意中通過百度梁帆的旅行社發現了對方的微博,從這個“德國骨科”迷的微博上套用來的。

雖然他陳某人吃不消“德國骨科”的內容,也不是很認同,但不妨礙拿幾段看起來有模有樣的局子強行和察登科套近乎。

“雖然我們是兄妹,但我不止有你一個妹妹,你也不止有我一個哥哥。”察登科道,“所以你想說,我們所有的兄妹,都可以和我們退一步又進一步嗎?”

陳月洲一聽坐了起來,仰起頭靠近察登科,聲音蠱惑:“你會和所有妹妹睡覺嗎?”

察登科低頭看了眼眼前的小姑娘。

她的衣服沒有穿好,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外麵,她白嫩的肩頭還有粉粉的紅痕,那是他剛才咬下去的痕跡。

陳月洲靠近察登科耳畔呢喃:“我不會和其他哥哥做的,這就是我的答案。”

察登科低頭看著陳月洲。

的確,他有兩個堂妹,關係一般,對方姿色也一般,讓他和那兩個人發生點什麼……真是不如去死。

察登科開始迷惑了。

他本能地伸出手,勾起陳月洲的下巴,貼近他,似乎想要證明些什麼,於是道:“再來一次?”

陳月洲笑:“好啊,這次你要慢慢教我啊。”

察登科低頭親了親陳月洲的額頭,將他抱起,離開天台回了自己的房間。

察登科扶著陳月洲,手把手教他上位的活動方式。

“記住,一般人以為這種事應該是男性做主要引導,其實錯了,應該是女性做主要引導。”察登科扶著陳月洲的手道,“男性在這方麵的力量、攻擊強度和主動的耐力高於女性,但是並不適合做引導,就像你打遊戲一樣,一般DPS都不是團隊的leader,女性的柔韌、平衡和被動的耐力高於男性,女性其實更適合在引導動作上出力。”

他道:“如果這種事上麵你讓男性做主導的同時還要輸出,對男性耗損其實比較大,而且男性因為觸感沒有女性發達,沒有女性那麼容易找到更合適兩個人的位置。所以,應該是女方找到合適的位置、姿勢去引導,並且控製住整體的節奏,男性單純的賣力,這是最節省雙方體力的方式。”

陳月洲:“……”

就做個這破事還搞得和團體戰似的,麻煩死了。

不過,察登科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在以自己為主導的探索中,他發現好像的確能獲得更多的樂趣。

在至高點即將到來的那一刻,陳月洲摟住察登科,低聲呢喃:“小科哥哥……”

一輪結束後,察登科看著身旁的陳月洲,有些懵。

其實陳月洲的姿色在這個到處都是美女的旅行小島上並不算少件,他也約過這類的妹子,也就那麼回事了,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可是就在剛才,被陳月洲叫了那一聲“哥哥”,他感覺全身細胞都像是被激活了似的,那種痛快感是從未有過的。

於是他開始淩亂了,他總覺得……他好像真的和陳月洲有某種常人沒有的紐帶在發生共鳴。

而這個紐帶,像是從小時候陳月洲說出要嫁給自己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出現了。

吃過第二頓的陳月洲,心情賽過活神仙,他懶懶地躺在床上,再次感歎:當女人,真爽啊……

他掃了眼身側的察登科,如他所期待的,這個男人被自己的一堆“德國骨科”說辭搞懵了。

其實這個男人懵了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德國骨科”真的有那麼神奇,隻是因為,他陳某人提前翻了察登科的個人資料。

察登科這個人……怎麼說呢,背景資料其實挺欠打的。

十二年義務教育期間,從小長得又白又嫩,學習又好,再加上永遠高於同齡男生的海拔和溫柔的性格,簡直就是童話裡走出來的王子殿下,以至於從小女生就如狼似虎地追求他。

女人這個生物,其實沒有社會定義的那麼含蓄、溫柔和細膩,男人也沒那麼凶悍,在逐漸成長並受社會氛圍束縛之前,其實女人凶猛如壯士的大有人在,男孩子溫柔體貼的也不在少數。

察登科從小到大身邊每天麵對的事情就是——

A女生為了和他坐同桌,給老師告“莫須有”的狀,趕走了B女生;C女生為了和他坐同桌,拉幫結派趕走了D女生;E女生向他告白被他多看了兩眼,遭受到了F、G、H和I四個女生的暴力對待……W男生為了和他做朋友,給老師告狀說他的同桌Z早戀。

仿佛全世界女人和小彎彎都在搶他似的。

不過,長得太漂亮的女人不受直女歡迎,長得太漂亮的男人也不受直男歡迎。

初中那會兒,有個混混叫李成,看不慣他的魅力,找人在校門口給了他一耳光,還拉了一堆男生對著他嘲諷,結果第二天,暗戀他的某位女魔頭找了自己的大姐大把李成還有李成的小夥伴一並全收拾了。

第三天,察登科的父親找到學校裡來,一周後,李成還有他的小夥伴全部被叫家長並通報批評,還有幾個直接卷鋪蓋回家。

為什麼一個耳光導致了這麼嚴重的後果呢?

因為察登科有一個同樣顏值高得離譜的爹。

他的父親對家裡人和顏悅色,但對外麵人總是耷拉著一張臉。

明明做服務行業最怕的就是不夠八麵玲瓏,可這個爹就是喜歡對誰都擺出一副“你們全都欠我錢沒還”的模樣。

但是,顏值高就是任性。

長得醜的脾氣大那叫醜人多作怪,長得帥脾氣大那叫高冷……他爹脾氣再臭都有人喜歡。

這位爹曾和教育局某位有點彎但又不敢彎的大佬有過飯局,大佬對察登科的爹喜歡得不得了。

隻可惜,大佬是個有原則的人,既然已婚就要對得起孩子和老婆,他對察登科父親是愛情不滿、友情不止,既然沒法相愛那就不如稱兄道弟,這位佬愛屋及烏,對察登科的爹全家都十分上心。

察登科的父親關於這樣的“兄弟”,還有好幾個。

高考時,察登科一舉考入交大,到了上海,他成績一直很穩定,學校裡追求他的妹子和小彎彎更是多得數不過來。

但是,到了這會兒,高冷的王子殿下察登科有小情緒了。

錢多的人會感歎:“你們愛的不是我,愛的是我的錢,沒有一個人真真正正愛過我!”

有才華的人會感歎:“你們愛的是學富五車的我,而不是現實而世俗的我,你們認識真正的我後一定會離開我!”

顏值太高的人也會感歎:“你們愛的都是我的皮囊,而不是真正的我,你們根本不懂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察登科也煩惱了。

這種奢侈的煩惱,陳月洲體會不到。

畢竟他是一個拚儘全力學習穿搭才能被列入帥哥行列的人,而不是察登科這種隨便一個雞窩頭都有妹子說是潮流前線的天然大帥哥類型。

察登科覺得追他的所有女生和小彎彎都盯著他這張臉,討厭他的人也因為他這張臉衍生出來一堆討厭他的理由。

他其實知道找對象肯定第一件事就是看臉,他也拒絕和長得醜的女生來往。

不,對他這種王子殿下來說長得普通的女生就是醜,他拒絕和長得普通的女生交往,即使那個女生為他做了再多。

但是即便如此,這種瘋狂看臉之後就說他是人生摯愛的行為也讓他有點惡心。

要說惡心在哪裡……

呃……

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顆迪士尼愛情的心。

他覺得愛情……或者說真愛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存在。

真愛不應該有兩個或者三個,應該就是獨一無二的兩個人,在某一天相遇,超過之前遇到的所有人,理所應當地結合在一起。

雖然這個想法有點童話了,連他自己也不信,不然他也不會在大學連續三次隨便找個漂亮女生談戀愛。

可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依然像無數人一樣,對真愛抱著可遇不可求的心態,期盼著有一天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