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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還讀不讀了?舔狗還當不當了?

趙可將泡騰片丟在一旁的玻璃杯裡,用桌子上的瓶裝RIO預調雞尾酒倒在裡麵,直到泡騰片在酒水中翻騰到最後消失殆儘,他又取了一個玻璃杯,將RIO分了一半,舉了其中一杯給陳月洲。

陳月洲膽戰心驚地接過杯子,一臉懵逼地看著趙可,還來不及問對方這是什麼意思時,就見趙可舉起剩下的半杯RIO,直接仰頭一口氣悶了。

喝完之後,趙可露出了一絲有些意外的微妙表情,低頭又看了看杯子。

陳月洲沒有注意到趙可臉上的小表情,他在看到趙可舉杯痛飲的時候就已經傻眼了。

將杯中最後一滴液體消滅掉乾淨,趙可舉著空杯對著陳月洲晃了晃,歪著頭:“該你了,這不是你給我們準備的嗎?我已經喝了。”

陳月洲頓時結巴了:“你……你現在喝了一會兒不就……那……那什麼……”

做了半年清心寡欲的小姑娘,雖然幾乎天天都在DIY,但是DIY畢竟不是真刀真槍,就像是吃素肉和真肉的區彆,陳月洲發現自己猛然要開葷還有些不適應。

“天已經黑了。”趙可無所謂地側頭看了眼窗外,“待會兒鬨完正好睡覺,喝完你就去洗澡吧,我去準備東西。”

陳月洲:“……”

怎麼感覺這麼尷尬……

打個炮炮怎麼這麼奇怪的感覺……

趙可見陳月洲杵著不動,頓時笑了,低頭湊近他:“怎麼?不喝?”

陳月洲:“……”

趙可頓時眯起眼打量著陳月洲,眸眼中的笑意少了幾分:“還是說,你騙了人,這個東西有彆的用途?”

陳月洲一聽,忙端起杯子也一口悶了。

這家夥,腦子到了不太好使的地方特彆好使,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不過說來也怪,這個特殊藥物居然什麼怪味都沒有,融入rio裡麵嘗不出任何味道……

現在這玩意做得都這麼先進了?

這也太危險了吧……

萬一有壞人亂用怎麼辦?

見陳月洲喝光,趙可接下水杯,走上前低頭親了下陳月洲唇邊的水漬,低聲在眼前人耳邊道:“去吧,洗完澡等我,不用回你房間了,直接去我房間。”

也不知道是藥物起效特彆快,還是自己卵寶寶上頭特彆快,陳月洲瞬間就覺得身體微微一顫,一直沉睡的“魔王”似乎有了覺醒的趨勢,讓她全身上下都為之顫栗。

於是,他瞬間變成了順毛的貓咪,乖乖地應了聲,老老實實上樓。

先去美美地洗了個澡,用脫毛膏將待會兒有可能“用到”的地方全部脫了一遍毛,然後給自己噴了些香水,確定腋下、屁屁還有口腔內部都香噴噴之後,找了件全真空的黑色的蕾絲裙套上,又覺得太誇張了,於是還是穿了件正經的白裙,悄咪咪地鑽進趙可的房間裡,躺在了對方的大床上,蓋上了被子,開始幻想等會兒要發生的事情。

趙可在地下室的儲藏室裡找出了之前買的003和001,猶豫了一會兒,拿了一盒003回到一樓。

雖然他的身體很誠實地因為陳月洲一本正經地發sao而變得躁動無比,但大腦始終是比較清醒的——他還是有一點點害怕和陳月洲發生點什麼,尤其是害怕陳月洲萬一在過分刺激的環境下發生了什麼意外。

但是,想要擁抱心上人的心還有這幅身體躁動的生理表現讓他不能自已。

所以,相比更勁爆的001,他選擇從相對安全保守的003開始……

走到冰箱前,趙可取了一罐27度的桃子味預調酒一飲而儘,試圖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的心跳過速。

休息了好一會兒,漸漸平複了心情的他上樓回到自己房間,也不開燈,就這麼摸索上了g。

借著月光,他看清了躺在那裡的人的輪廓,膚色白而細膩,白色的裙子布料是非常柔軟的,躺下的時候,勾勒出身體美好的弧線,一張小巧的臉雙眸水潤明亮,粉唇微張,指尖落在他胸膛的那一刻,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坦誠相見。

趙可低下頭,從陳月洲的臉頰一路向下親吻著,一隻手拖著陳月洲的腰,一隻手撫摸在他的背彎,一寸一寸地解開連衣裙。

“你不許逃。”趙可輕笑著道。

陳月洲歪著頭,太久沒有開葷讓他的“魔王”興奮而又緊張,一時之間做不出任何反應,許久後才咽了口口水啞著回答:“怎麼可能……”

說話間,趙可又親了親陳月洲的臉頰。

兩人就這麼黏黏膩膩在一起,直到陳月洲看到對方那和長相截然不同的凶殘“勇者”,陳月洲才意識到“戰鬥”即將開始。

“勇者”踏著熱浪踏入“魔窟”的一瞬間,就像是乾涸已久的水庫終於被注入了水浪和靈魂,長久孤單的“魔王”發了瘋般的興奮。

趙可的長相眉眼是比較柔和的,所以陳月洲一直以為他的“勇者”也相對溫和,可當這家夥的“勇者”真正步入“魔窟”的那一刻,“魔窟”才意識到來者並不如想象中那麼簡單。

“魔窟”在迎來了“勇者”之後迅速關閉並收緊,似乎想要將“勇者”和“魔王”沉浸在浪花之中,永永遠遠禁錮在一起。

緊緊關閉的“魔窟”內是看不到儘頭的海洋,海麵有著滔天巨浪,久違“聖戰”的“魔王”瘋狂地回攻擊著驍勇善戰的年輕而又凶猛的“勇者”,而“勇者”也不甘示弱,乘風破浪的同時,進進退退,大力衝撞,巨響中瘋狂與“魔王”糾纏戰鬥,攪起“魔窟”內滔天巨浪,引得“魔王”瘋狂顫抖。

感受著“魔王”和“勇者”的瘋狂,享樂至上的陳月洲如今的身體和靈魂,全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而樓下在廁所裡抗戰了快一個小時的保姆含淚看著馬桶裡一池子的鮮血,用水衝了許久才一瘸一拐地走出來,邊走邊道:“這痔瘡看來又得去割了……唉……早知道今早不吃趙可拿回來的那什麼辣的東西了……真煩……這一把年紀的人了……”

回想起剛才一直等自己看電視的趙可和陳月洲,保姆覺得有些歉意:“唉……好不容易一起看個喜劇來著……要不然給他們做點吃的吧……晚上學習挺累的……”

於是,保姆立刻去廚房忙碌了起來。

保姆老家是廣東人的,擅長做一些茶點,於是做了些涼茶,又準備了些之前做好的小點心擺盤,端上樓打算給似乎上樓學習的兩個人。

可誰知剛走上樓,就聽到了某種不和諧的皮膚拍打的聲音以及有些微妙的人聲……

保姆:“……”

說好的學習呢?

於是,她又沉默地端著滿滿一盤的點心下樓,坐在客廳一個人默默吃了起來。

這兩個人……

自己在便血要死不活,他們倆趁此機會倒是很開心哈……

給他們吃什麼吃,自己吃……

……

而另一邊,回到學校的教師宿舍的朱媛打開背包整理一天的雜物時,從一罐VC泡騰片裡取出了一小包藥物。

一旁和她一個宿舍的老師正在備課,累了想喝杯水,一邊往杯子裡麵添加茶葉一邊看向朱媛,視線掠過泡騰片盒子時不禁問:“那是什麼?VC泡騰片?給我一盒唄,茶葉都和膩了。”

“才不是。”朱媛瞪了眼對麵的老師,“你怎麼這麼貪吃,你可千萬彆吃了,這不是VC片,這玩意很危險的,喝了保準你明天紅遍整個學校。”

“那你為什麼不把藥裝在原本的盒子裡,裝泡騰片罐子裡乾什麼?”對方一聽,蓋上水杯蓋子,將杯子放在桌子另一邊。

“還不是因為原本的盒子給人了……”朱媛笑了笑,看了眼手中的白色藥片,“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交給那個家夥保管,我可不相信那種家夥,隻是想看看她會不會我麵前一套背地裡一套……”

……

這一夜,大概是陳月洲這一年目前為止最瘋狂的一夜。

自家的“魔王”久違地“開葷”且“戰鬥”,在戰戰兢兢的回憶和嘗試中逐漸開啟了開關,和“勇者”乘風破浪,上天入地,糾纏到仿佛至死方休。

隔天中午,陳月洲還在睡覺,趙可悄悄起了床,一邊扣襯衣的扣子一邊哼著歌下樓,打開冰箱取了瓶冰水喝著,掃了眼桌子上那瓶沒有貼標簽的藥,頓時笑得樂開了花。

保姆打掃完衛生出來,見趙可舉著個藥瓶子傻笑,不由翻了個白眼道:“開心吧,你也該開心了,昨天晚上叫到半夜,幸好這是彆墅,你們倆住的如果是高層,那是正兒八經的擾民,今天就該收到投訴了。”

趙可心情好得過分,就算想要讓自己嚴肅點,上揚的眉梢也根本遮不住臉上的笑意,明知故問:“叫聲這麼大?有這麼誇張?”

保姆一臉冷漠:“地下室都能隱隱聽到。”

趙可頓時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取出一枚泡騰片含在口中,頓時露出一副被酸到的表情,於是慌忙吐了泡騰片,又悶了口水道:“昨天喝第一口就感覺像是我小時候我小時候總喝的那個牌子的VC泡騰片,我還以為是我錯覺了,沒想到還真的是VC泡騰片啊……”

趙可不由看向保姆,笑得像磕了藥似的:“你說,為什麼有人傻得可愛,會把VC泡騰片當藥?她怎麼想的?”

“什麼?”保姆懵逼地看著趙可。

趙可沒回答保姆,但又換了問題:“不過你說,既然地下室能聽到,是不是對麵也能聽到?”

保姆頓時露出隱隱察覺到不祥的目光。

“呃……”趙可頓時露出一副仿佛在認真思考的表情,“如果吵到鄰居就不好了,不然你去對麵賠禮道歉一下吧,剛好家裡有之前趙天喻拿來的紅酒。”

保姆:“……”

夠了,小子,適可而止吧,彆再秀了。

房子和房子之間隔著這麼寬的路還有這麼大的花園,鄰居又不是千裡眼和順風耳,根本聽不到的。

再說了,鄰居是已婚人士,孩子都生了,對你這種低級的秀恩愛不感興趣的。

彆去騷擾人家正常的生活了臭小鬼!

趙可也沒管保姆有沒有聽懂自己說話,樂嗬了一會兒後又美滋滋地打開手機跑腿,在附近的藥店裡下單了一堆藥品:十盒泡騰片和十盒開塞露。

等泡騰片到位後,趙可繼續端著那張樂嗬嗬的小臉拆了泡騰片的盒子,將藥片混入陳月洲的藥瓶子之中,晃了晃,又將開塞露全交給了保姆:“注意保重身體,昨天真的真的謝謝你。”

保姆:“……”

這小子,到底在說什麼?到底在笑什麼?

這小子,睡一覺後睡傻了嗎?

而趙可,則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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