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今天有一份工可能做不了了(1 / 2)

鄭先生總覺得有些這件事有些不太靠譜,又問:“那他要是逃走了?”

經理微微一笑,兩隻眼睛眯成一條細細縫,像是一隻修煉了千年老狐狸,他對鄭先生說:“放心,我之前在樓下讓人給傅真水中也是加了料,而且他一個瘸子怎麼可能是江恒殊對手,等過一兩個小時,咱們進去拍幾張照片,把柄不久到了咱們手上嗎?”

鄭先生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找一個男人?”

“跟一個女人上床有什麼好稀奇,我就是把照片放出去那個江恒殊多半也是不會當回事。”

“這倒是。”鄭先生嘖嘖了兩聲,對著經理豎起了大拇指。

經理對江恒殊那副高傲模樣可是看不上很久了,他哈哈笑了起來,一時間包間裡充滿了愉悅氛圍。

傅真扶著江恒殊,江恒殊身體全部重量幾乎都壓在了他身上,傅真移動得有些吃力,好在他這兩年在工地上攢了些力氣,不至於直接就被江恒殊給壓趴下。

樓道裡燈光有些昏暗,兩個人影子緊緊交纏在一起,樓下音樂聲忽然停了下來,喧嘩聲與架子鼓聲音也跟著停了下來,樓道裡一片寂靜,傅真能夠江恒殊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溫熱呼吸撲在自己臉上,氣息中帶著微微果香,傅真感覺自己也有些頭暈了。

樓下漆黑舞台上突然亮起一束白光,一個穿著白襯衫女歌手站在那束光下,撥動了懷中吉他,輕輕吟唱了起來,她唱了一首舒緩民謠。

“借我十年

借我亡命天涯勇敢

借我說出口旦旦誓言

借我孤絕如初見

……

靜看光陰荏苒

借我喑啞無言

……”

傅真扶著江恒殊繼續向著三樓走去,江恒殊一路上都沉默著,隻是呼吸聲越來越沉重,他抬手將自己風衣上扣子一顆顆全部扯開,有一顆扣子掉到了樓梯上,發出清脆響聲。

當傅真踏入306房間時候,看到眼前裝飾時吸了一口氣,眼前這明顯是一件情侶套房,粉紅色圓床上罩著粉紅色床帳,一把深紅色玩具椅放在房間西南角,還有一個藍色瑜伽球放在床邊。

江恒殊臉色通紅,他風衣被他脫得差不多了,現在這個樣子明顯是被人下了藥,傅真眉頭微微蹙了起來,這到底是下了什麼藥,需不需要找個人過來幫他紓解一下。

他拍拍江恒殊臉,問他:“江先生,您怎麼樣了?”

江恒殊發出輕輕鼻音,好像一個生了病小孩子,傅真眼睛帶了一點笑意,在曖昧昏黃色燈光下,裡麵仿佛藏著無數顆細小星辰。

傅真將江恒殊放倒在床上,在直起身時候他頭暈了一下,四肢忽然就沒有力氣,傅真以為是這段時間太忙碌了,倒也沒有在意。

他低聲對江恒殊說:“我給你倒杯水吧。”

順便去一趟衛生間洗個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然而他話剛說完,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他手撐在床頭櫃子上才堪堪穩住了自己身體。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躺在床上撕扯著自己衣服江恒殊突然坐了起來,一把將傅真拉到了床上,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傅真沒有半點反抗力氣,甚至隱隱是配合著江恒殊動作,他猜到自己也被下了藥,但沒有辦法從這種境地中掙脫出去。

他身體身體發熱,很快臉上就染上了一層薄紅,腦子裡渾渾噩噩,身體在渴望著什麼。

他們兩個人像是沙灘上瀕死魚,隻能從對方身體上汲取到微渺水量,他衣服很快被脫下,扇狀魚鱗嘩啦啦地掉落,兩條褪去鱗片巨大魚尾交疊在一起。

傅真提心吊膽要保守秘密即將被曝光在男人視線中,他無力地抗拒著江恒殊動作,他聲音顫抖而沙啞。

一股絕望情緒湧上了傅真心頭,他不敢想眼前這個男人看到那個地方時候會露出怎樣一副嫌惡表情,他抬起了手,覆蓋住自己雙眼。

他很小時候就知道,自己與普通男人不一樣,他是雙性人,在他身體裡還有另一套器官,原本他父親想要等他成人以後,請一位外國專家為他做一個手術,讓他可以在以後人生中做一個普通人。

可惜等到他成年以後,他們都不要他了,而憑他自己能力,也根本找不到能為他做手術人。

傅真眼前一片漆黑,恍惚中他似乎聽見了雨落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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