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殊回頭看他:“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想留下他。”傅真有些害羞地說,像隻剛剛從蛋殼裡鑽出來的雛鳥,“我剛剛好像聽到它在裡麵活動了”
傅真肚子裡的孩子隻有一個月大,檢查的時候看起來不過是個孕囊,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感受到他在活動的。
江恒殊點點頭:“好,我們留下他。”
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下來,江恒殊出去以後,將剩菜剩飯倒進濕垃圾桶,把飯盒扔進了乾垃圾桶,然後洗了手回到傅真的身邊。
傅真靠著枕頭坐在床上,江恒殊回來後他抓住他的手,對他說:“以後不要做今天那麼危險的事了。”
江恒殊笑笑,對傅真說:“你不是一樣?”
一樣地不顧自己的危險,想要將江恒殊推開。
“可是你與我不一樣。”傅真搖搖頭,他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大概隻有江恒殊會為自己傷心了。而江恒殊是江家唯一的孩子,他如果出了意外,江家的其他人都會承受不住的,大概是愛屋及烏,還沒有見到江恒殊的家人,傅真便不希望他們跟著傷心。
江恒殊摸了摸傅真的腦袋:“都是一樣的。”
傅真沉默了一會兒,他仰著頭向江恒殊問道:“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我幫你去問一下醫生。”
不等江恒殊從病房出去,醫生自己就過來了,他的手上拿著傅真的病曆表,知道傅真想要出院,醫生點了點頭,“他隻是受了驚嚇,身上沒什麼外傷,稍微有些營養不良,你帶他回去補充點營養就好,”醫生頓了頓,叮囑他們說,“切記不要做床上的運動,就九個月,你們熬過去就好了。”
江恒殊平靜地嗯了一聲,傅真沒想到還有這回事,他垂著頭,臉上漫著紅暈,露出來的兩隻耳朵紅紅的。
“你們年輕人火力旺盛我可以理解,不過九個月,忍一忍就過去了,實在不行你們就用雙手互相幫助一下吧。”
“後麵也也不行嗎?”傅真抬起頭向醫生問道,臉龐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江恒殊與傅真都不重欲,隻是讓剛剛才確定關係的情侶在以後的九個月裡都不能親密,未免有些不太人道,畢竟兩個人每天晚上都睡在同一張床上,擦個槍走個火是很正常的事。
醫生輕輕咳嗽了一聲:“後麵倒是可以的,不過也彆太激烈了,還有之前的準備工作一定要做好,還有次數最好也不要太頻繁了。”
傅真的臉越來越紅,他現在有些後悔問出剛才的那個問題了,他偏頭看了一眼身邊江恒殊,江恒殊抿著唇,聽得很認真的樣子。
天色早已經徹底暗下去了,江恒殊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輛銀灰色的普爾曼,載著傅真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不久後,江恒殊接了一個電話,他沒有背著傅真,直接接通了電話,向電話那端的人問道:“那些人找到了?”
“已經找到了,他們的車牌號是偽造的,撞人失敗後把車開到郊區一片樹林裡,扔下車人跑了。”
那人繼續向江恒殊詢問道:“那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把送去警局。”
“啊?”
江恒殊說:“買|凶|殺|人應該是死刑吧。”
“這個……得分情況吧。”
……
趙金在知道那些人撞人失敗後,就明白自己在短時間恐怕再找不到第二次弄死傅真的機會,既然這樣不如就魚死網破,誰也彆想好過。
他馬上就找人放出消息,視頻中那個打了馬賽克的青年是傅真,同時依舊在引導風向他才是《春華山》真正的導演,傅真當年隻不過是仗著家中的背景才成為《春華山》的導演,真正在幕後出力的人是他趙金。
他還在等唐彎彎說動傅見琛來為他澄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