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瞬間明白江恒殊在說什麼,他笑嘻嘻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彆那麼小氣嘛,我不喜歡程則洛,我最喜歡你啊。”
一旁的社長都看不過去了,嘖嘖了兩聲,對他們兩個說:“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彆秀了,給我們這些單身狗一條活路吧!”
因為江恒殊的身份,所以這幫學生們開始的也不太敢跟他開玩笑,但是現在一個個都有些微醺,說話就比較放開了。
這場飯一直吃到下午兩點多才結束,結束後,傅真去院辦取老師給自己留下的筆記,這裡還有很多傅真的麵孔,傅真一一與他們打著招呼,但是他最想要見到的老師卻是不在了,傅真心裡有些難受,克製了很久,才沒有讓眼淚湧出來。
他很快就拿到了老師留給那本筆記,老師這麼多年的經驗全部寫在這本厚厚的筆記本裡麵,在筆記最後一頁上,老師寫了一首普希金的詩,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雖然沒有其他的注明,但是傅真總覺得這首詩是老師留個自己的。
傅真算是他收的最後一個入室弟子,他對這位小弟子總是格外的偏疼了些,傅真很後悔當年沒能見上老師最後一麵。
從學校回家以後,傅真抱著這本筆記自己一個人在書房待了兩個多小時,江恒殊透過門縫偷看過他幾回。
等傅真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晚飯已經端上了桌,傅真本來不太想吃的,又怕江恒殊擔心,手裡拿著筷子,望著桌上的飯菜發呆。
江恒殊輕歎了一口氣,在傅真身邊坐下來,對他說:“不想吃就彆吃了,等會兒喝杯牛奶,吃點水果。”
傅真點點頭,把手裡的筷子放了下來,接著就聽到江恒殊問:“那我們說說愛情花園的事?”
傅真抱住江恒殊,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撒著嬌說:“我賬號密碼都忘了,來個親親,不吃醋了啊,乖啊”,說完就在江恒殊的下巴上叭了一口。
江恒殊倒也不是吃醋,他不至於跟個紙片人較勁,隻是看著傅真心情不太好,想說點開心的讓他高興高興。
……
江先生本來說好要在十月中旬回來的,結果臨時反悔,說要帶著江夫人再去埃及看一看,可能要等到過年才能回來,江恒殊覺得他與傅真的分彆是勢在必行的了。
傅真抽空又去了一趟平海大學,在話劇社和戲劇學院轉了轉,總算把兩名男主角給確定了下來。
這兩位男主角一個名叫葉添,是那天傅真在話劇社相中的,另外一個叫王明澤,長得一張娃娃臉,據說還是戲劇學院的院草。
這兩位的演技傅真都是放心的,雖然比不上周溫良何鳴他們,但是也算是及格以上,就是兩位主演的方言需要訓練一下,東北話其實比較好學,一般來說跟個東北人待個兩三個月,就能把口音學個六七成像了,但是傅真他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必須得儘快訓練好,好在葉添與傅真當年一樣,有兩位東北舍友,現在說話的時候如果不注意就會飆出東北口音來。
台島話也不算太難學,王明澤想要速成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將演員確定好以後,傅真繼續與齊德隆老師討論劇本的問題,他在老師的筆記上學到了很多,筆記上麵關於每一種類型電影的注意事項,還有演員台詞方麵的選擇,寫得十分詳細,老師把每一樣東西都想到了,傅真受益匪淺。
馮正已經從國外回來了,他們三個人約在一家餐廳裡見了一麵,期間馮正去了趟衛生間,齊德隆就跟傅真抱怨馮正是從國外的醫院裡偷跑出來的,本來醫生讓他下個月出院的。
傅真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馮正老師看起來挺精神的呀。”
“他那個病都是好一陣兒壞一陣兒的,彆看他現在看起來挺精神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犯病了,到時候我還得調個直升飛機給他送到國外去。”
傅真抿了抿唇,剛想說要不給馮正老師配幾個醫生,就聽見馮正老師中氣十足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彆聽姓齊的瞎咧咧,我身體好得很!”
齊德隆輕輕哼了一聲,說:“那是誰偷偷跑到衛生間吃藥去了?”
馮正等著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看著齊德隆,叫道:“姓齊的,你剛才偷看我?”
齊德隆麵露鄙視:“還用偷看?猜也猜到了。”
“齊老頭,我懷疑你在暗戀我。”
齊德隆無奈地搖搖頭:“孩子在這兒看著呢,瞎說什麼。”
馮正才想起來還有個晚輩在這兒看著呢,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在傅真的對麵,齊德隆的身邊坐下來,攏了攏衣服,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嚴肅又正經,他對傅真說道:“正好我也想趁這個機會到處看一看,這幾年在國外待得太無聊了,我身體沒什麼問題,你放心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