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教育局校長會議上。
“那麼這一次有關期末統考的各項工作安排就這樣了，各位校長還有什麼意見嗎？”馬泉馬副局長這樣說道。
一位坐在會議室稍後位置的校長舉起了手，馬泉朝他點點頭：“王校，你可以把意見提出來。”
“我就是擔心這次統考的難度，我們學校的學生，和臨海一中、外國語學校的根本沒法比啊，如果考出來成績太難看的話……”王華說到後麵聲音都小了下去。
馬泉給了孔耀華一個眼色。
孔耀華便主動接話道：“試卷難一點不更有區分度，反正大家都考同樣的卷子，公平得很，王校你這擔心得也太沒道理了，學生考不好，正好讓他們明白自己哪裡沒學好，然後讓他們更加努力地去學，不就完事了？”
孔耀華此言一出，有幾位校長紛紛附和——
“孔校說得太對了，試卷難才能給學生查漏補缺！”
“學生沒考好，他們才更有學習的動力嘛！”
“要難大家也是一起難，成績要難看也是一起難看，王校你彆總擔心你那一畝三分地。”
“往常都是外國語學校的張校提這種沒營養的意見的，你咋就學了他那一套？”
……
張文忠這時被cue到，他頓時不爽了，他忍不住替王華說話了：“王校的意見怎麼就沒營養了？試卷太難的話，到時候考下來也是會傷害學生學習的積極性的，接下來越是去壓著他們死學，他們反而會更不想學。”
王華這時如蒙大赦，立馬說道：“我就是張校這個意思，剛剛沒說清楚。”
孔耀華笑嗬嗬地對張文忠說道：“張校難道是擔心試卷太難，傷了你那群草莓學生的積極性？還是沒法和那些有錢的家長交代？你們外國語學校，也太有畏難情緒了吧？”
張文忠強忍著內心的憤懣，不鹹不淡道：“我們外國語學校的學生，不會有任何畏難情緒，你不要小看他們。”
馬泉這時候終於發聲了：“這統考試卷在考之前都是密封的，誰知道簡單還是難，不過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任何超綱題的，所以王校你就放心吧。”
王華隻能唯唯諾諾地接受了這個說法，心說都去請江南省的名師出卷了，怎麼可能不難？
而孔耀華卻笑而不語，但他旁邊的周校卻跳了出來，倒不是再討論統考試卷的難度問題，而是向張文忠閃現開團——
“外國語學校最近在網絡上好像很紅啊，全靠了一位叫做林芸的藝人學生，聽說她在你們學校被各種追捧，你們外國語學校怎麼總喜歡搞這麼歪門邪道來擴大名氣？”